擦!
两个人不约而同捏下了剎车,直接来了个急剎。
石见怎么又有新作啦?
这人怎么这么多灵感?
说话间,徐枫就买了一本新《收穫》。
“石见写诗了?”
“真的假的?”老庄心里一咯瞪,这傢伙又来抢饭碗了。
徐枫没有回答,直接就看了起来,看完后石化在了那里。
“说句话啊?写得如何?他小说写得好,我知道,我就不信他写诗也写得好!”
老庄从石化的徐枫手里拿过新《收穫》,先看封面,皱了皱眉,接著打开。
於是,也石化了。
“你们两个咋回事,別挡道啊。”
过来一个人买新《收穫》。
两个人失神地挪开了一点位置。
“石见又有新作啦?什么新作?”
显然这人和老板熟悉,应该是老顾客。
“是一首诗。”
“小说家去写诗?不要太不靠谱,人不能有了名气后什么都去干吧,这样反而砸自己的招牌。”
此人一脸惋惜的样子,因为他是个资深文学爱好者,见过不少小说家为了彰显自己才华的全面性,跟著风头去写诗,然后被嘲笑得体无完肤。
他很喜欢石见的作品,他可不想石见也走这条老路。
交了钱后,他拿到了新《收穫》,他是抱著“你看吧我就说会这样”的心理打开的。
但是一看,又石化了。
愣在那里不作声。
半天后,三个人才各自去千自己的事情了。
嘴里都在喃喃自语。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便落满了南山要走到农科院了,老庄才说:“我现在是彻底服了这个石见了,一首诗,就足以横扫诗坛。”
徐枫只是轻轻嘆息了一声。
这一声嘆息不是嫉妒,也不是羡慕,而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复杂到连徐枫自己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