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牛爱云擅长应酬,帮王建国说了好些话。
等这些人散去后,王建国端著酒杯敬沈砚:“砚哥,我能有今天,都是砚哥你的帮助,我不会说话,话都在酒里。”
说完,王建国一仰脖就喝完了,眼圈还有些红红的。
沈砚其他人的酒都是喝一口,王建国的敬的酒,沈砚喝完了。
牛爱云低声问王建国:“潘霜是哪个?”
“她——她没来。”王建国嘿著说。
“原来一直在找她啊,她来没来你都知道了。”
王建国:“???”
沈砚和许清寧都是听到了的,但都没说话。
半天后,许清寧问:“你有没有在看你哪个女同学没来?”
沈砚:“???”
你们女生都爱问同一个问题是吧。
王建国心里顿时得到了安慰。
沈砚都回答不上来,我回答不上来也不算笨嘛。
吃完饭后,沈砚拒绝了他们打牌的邀请,和王建国他们一起走出了国营饭店。
他们要去赶下午的那班车了。
自从沈天冬生了那场大病后,沈砚现在就不敢离开那两个小傢伙太久了。
许清寧坚持要把沈砚送到车站,
王建国和牛爱云知道两人要说话,很识趣地先走了,说是去车站买票占座,让沈砚慢慢来。
沈砚和许清寧慢慢地在街头向汽车站走著,风吹刮起来,割耳朵。
许清寧突然站住,走过来,起脚尖,把沈砚的围巾立起来,遮住了沈砚的耳朵。
“冷!”
沈砚浑身如过电一样,情不自禁就把许清寧抱在了怀里。
许清寧挣扎一下后,就让沈砚抱著了。
两颗贴近的心扑通扑通跳著,像是一曲琴簫合奏。
“有人来了。”许清寧赶紧把沈砚推开。
沈砚狼狼地看了一眼对面走过来的一个人。
“快走吧,不然都误车了。”
沈砚只好意犹未尽地跟著许清寧走了。
走了几步许清寧说:“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沈砚凑上去说:“我要是亲你一口,你就知道什么是胆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