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灿灿,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在哪里搬砖干体力活的穷学生。
靳擎屿,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別忘了你有今天的好日子,靠的都是灿灿。”白芳道。
靳擎屿的脸上,讥讽更甚:“拿这些说事有意思吗?
姜灿灿帮我回靳家?怎么就不是她自己觉得有利可图?
这些年来,她从我手里捞走了多少东西,你们都心知肚明,那些早就够偿还你口中所谓的恩情了。
说起这个来,我还有件事有点好奇,当初我回靳家之前,你们对我做过什么?”
他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玻璃窗,看著那面的白芳。
曲欣婷的事总让他觉得疑点重重,又好像似曾相识。
白芳本来还算镇定,在听到靳擎屿最后一句话后,整个人都变得慌乱起来。
靳擎屿道:“果然有猫腻对吧?如果不是你们做了手脚,那两年姜灿灿不可能离我那么近。”
他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了,他从来都小心谨慎,事事提防,母亲刚去世的那两年更甚。
当初姜灿灿主动找上他,以母亲的死因作饵,又承诺帮他搭上靳家,让他顺利回家。
他对姜灿灿一直都是怀著利用的態度,哪怕看似走得近,也始终保持著无法逾越的距离。
可后来渐渐的,他忽然就容忍姜灿灿一次次的逾越,容许姜灿灿在他身边与眾不同。
如果这一切异样换做是在旁人那里,或许会觉得是自己喜欢姜灿灿,可靳擎屿太了解他自己了,就连一眼就吸引他的姜星杳,最初他也只是升起了占有欲而已。
姜灿灿在他身边,半点吸引力都没有,他更不在乎姜灿灿与谁相处,和谁相交,怎么就能不断地为姜灿灿破例?
当初他要利用姜灿灿,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也懒得管,现在不一样了,姜灿灿耗尽了他所有耐心,有些事也该清算一下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些年你把灿灿留在身边,不是自己喜欢灿灿吗?
如果不是你自己的原因,灿灿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接近不了你啊。”白芳道。
靳擎屿说:“是吗?那我岳母呢,她忽然爱上姜贇呈那个卑鄙小人,也是正常的对吗?”
在发现曲欣婷异样的时候,靳擎屿就一直在调查曲欣婷,他感觉曲欣婷早年的行为,和她现在的性格很是割裂。
他不相信一个能干脆利落斩断一切的女强人,当年会因为喜欢一个男人,喜欢得毫无自主,放弃一切。
白芳脸上的慌乱更严重了。
她还是强作镇定道:“感情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靳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干扰你和夫人的感情吧。”
“姜贇呈在哪里?”这件事在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来,靳擎屿索性转了话题。
白芳道:“我哪里知道,出了事之后他丟下我就跑了,我如果知道他的去向,不就跟他一起跑了吗?
靳总,我都说了这件事我顶多是个知情者,求求你把我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