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沈明诉喝杯酒,她就著急的替人挡,自己在这里受罚,也换不来她一个眼神?
靳擎屿紧抿著唇,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没用的,姜星杳是他的太太,是他的所有物。
她想找別人?不可能的。
凉风吹在脸上,吹乱了姜星杳的髮丝。
一片阴影至头顶罩下来,她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和爷爷打赌,是想和擎屿离婚吧?你信不信,这件事不会如你所愿的。”
姜星杳抬了抬头,就看到靳言洲双手还胸,懒散的靠在旁边的柱子上,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还带著戏謔。
“我相信爷爷。”姜星杳说,她没什么心思和靳言洲閒聊。
“我可以帮你。”靳言洲並不在意姜星杳的態度,他开口直接递了橄欖枝。
他眼睛里好像带著几分运筹帷幄的自信,让姜星杳並不喜欢,姜星杳说:“不需要。”
靳言洲意味不明:“你会需要的,迟早你会感谢我的,姜星杳,咱们之间本来也没什么矛盾,不是吗?这一年针锋相对,也是因为靳擎屿,你试著相信我一下也没什么的。”
“不需要。”姜星杳又一次重复。
靳言洲本来就是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姜星杳才不会相信他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己。
又一次被拒绝,靳言洲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正要再说什么,屋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姜星杳听到靳二婶高声喊了一句:“擎屿晕倒了。”
眉头深深的皱起,姜星杳回屋的时候,还能看到靳言洲脸上一抹瞭然的笑。
靳擎屿被人扶到了臥室。
屋里还能闻到没有散去的血腥味,老爷子靠在沙发上,表情有些颓然,就像一下子老了很多岁。
看到姜星杳进来的时候,他对著姜星杳招了招手。
姜星杳走到他身边,就听到老爷子重重的嘆了口气:“杳杳,这场赌约,是爷爷输了。
爷爷答应你的事会做到的,只是这次也怪爷爷衝动,下手没有分寸,让那混帐东西昏过去了。
这样吧杳杳,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再给他几天时间,等他能下床走路了,爷爷一定让他跟你去领证好不好?”
姜星杳安安静静的站著,看著老爷子的目光有点古怪。
老爷子又说:“杳杳,爷爷说话算数,等他能下床了,就算是绑,爷爷也要让他跟你去领证,好不好?”
姜星杳想说不好。
但目光一转,她就看到老爷子满脸的愧疚。
姜星杳说:“我在港城接了几个商演活动,这几天我先去港城,忙完就回来领证。”
老爷子点头:“好,你先去忙,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靳家和爷爷永远是你的后盾,这回爷爷给我们杳杳做主,咱们不要那个混帐东西了,这个婚一定离。”
老爷子的声音温和,在姜星杳离开老宅的时候,他强行塞了一张银行卡到姜星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