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著笑,手又重新拍了下去,力道还加重了几分。
“我也不想平白无故,多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话音刚落。
桑晚就感觉腰间一紧。
原本还趴著装死的人,突然“活”了过来。
陆庭州猛地抬起头,他咬牙切齿地看著她。
“真是欠收拾。”
那只作乱的大手,在她最怕痒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指腹带著薄茧,每一次揉搓,都像带著一股电流,惹得桑晚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还带著无法忍受的痒。
“啊……陆庭州……你別……”
桑晚瞬间缴械投降,笑著,躲著,在他怀里扭成一团。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眼角都笑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错了?”
男人低笑,声音蛊惑。
“错哪儿了?”
他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
惹得桑晚连连求饶,声音又娇又软,像羽毛一样,挠在他的心尖上。
“別……別闹了……痒……”
“陆庭州……老公,我错了……”
那一声又软又媚的“老公”,像是一剂强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陆庭州体內所有叫囂。
也像是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让他眼底的欲望,炸开成一片绚烂的烟火。
他瞬间停下了作乱的手。
男人低喘著,眼底翻涌的墨色渐渐沉淀,只余下浓稠的爱意。
他看著身下被他欺负的眼角掛泪,面色潮红的女人,喉结重重地滚了滚。
心满意足。
“宝贝,你永远是我的。”
桑晚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你也是,离野远一点。”
陆庭州摩挲著她的耳垂,深吸一口气缓缓直起身子,那股骇人的压迫感也隨之褪去。
昂贵的手工西装,被他慢条斯理地抚平,一丝不苟。
转瞬间,他又变回了那个矜贵自持,高不可攀的陆氏总裁。
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男人不是他。
整理好自己,他又俯下身,朝桑晚伸出了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理了理她凌乱的髮丝。
然后,指尖向下,將她被拉开的v领,一点点整理好,遮住那片让人魂不守舍的春光。
他的动作很轻,带著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
桑晚就那么躺著,看著他。
看著这个前一秒还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后一秒又衣冠楚楚,眼神温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