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白天等到黄昏,又从黄昏等到了夜色降临。
约定的时间终于到了。
一斗和冬月悄无声息的越过了围墙,目标明确的朝着茑子房间的窗户奔去。
前者有常年在山林里锻炼出来的体魄和体力,后者有呼吸法打底,因此他们很轻松的就爬上了二楼,翻进茑子的窗户。
两方会面,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茑子小姐,您睡了吗?”
一斗看见茑子对他比了个口型
是管家。
时间紧迫,冬月扫视了一下周围,拉着一斗躲进了床底。
在他们刚躲好的时候,门开了。
“什么事?”
“我来送洗好的衣服。”
“放在那里就好。”
也就是在一斗听着外面茑子应付管家的时候,他感觉到旁边的冬月戳了他一下。
有些疑惑的看过去,一斗发现冬月示意他抬头往上看。
一斗抬头,随后就看到了一些痕迹。
是抓痕。
好像有人用十指抓过下面的床板,留下一道道带血的凌乱的抓痕。
这个发现让一斗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随后贴近了冬月的方向。
这座宅邸果然有问题。
管家走的很快,好像他真的只是来送衣服的。
但是茑子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
临走之前管家好像往窗台的方向看了一眼,茑子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
一斗和冬月上来的时候都很小心,按道理应该没留下痕迹。
管家走后大约五分钟,茑子敲了敲柜子,示意一斗和冬月出来。
“呼,吓死我了。”
一斗觉得刚刚那个管家就像恐怖故事里的角色,配着他们在床底的发现,恐怖氛围直接拉满。
“是有些可怕。”
冬月点头赞同了一斗的话,但是愣是谁都没办法从他的脸上看出害怕来。
“按计划行事。”
茑子闻言点了点头,走在前边带路。
晚饭前她检查过母亲的状态,还算稳定,医生也说只要静养就可以了,随后挂上了新的点滴。
她和母亲可以在东京躲一阵子,等身体再好一些再回去。
这么想着,富冈茑子推开了自己母亲的卧室门。
卧室里面的富冈樱子静静睡着,对这座宅邸里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富冈茑子走上前去,正准备拔掉病人手上的针管,随后她发现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