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拍击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被堵住的、绝望的呜咽声。
这场由金钱催生的充满了暴力与屈辱的性事,在那间奢华的包房里,上演着最原始、也是最丑陋的一幕。
而我,则像一个冷血的导演,透过那扇单向琉璃窗,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里盘算着的,只有那份影像资料能为我带来多少额外的收益。
李老板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急促和失控,他发出一声低吼,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显然是到了临界点。!
“要……要出来了……给我……给我生个儿子……”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然后便将最后的、滚烫的一切,尽数射进了莫娜那被撕裂的、稚嫩的子宫深处。
我看着那扇单向琉璃窗里那副荒诞而又色情的画面,心里却在跟系统算着另一笔账。
系统,刚才那家伙从插进去到射出来,总共坚持了几分钟?我在脑海里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好奇。
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几乎是秒回:根据“记忆水晶”的精确计时,目标从插入到射精,耗时两分三十七秒,远低于提瓦特大陆成年男性平均时长(五分十二秒)。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你这系统,真他妈够损的。”系统这次倒是没有回嘴,只是沉默。
而房间里,那位李老板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差强人意”,他那张因为刚刚发泄完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但很快,他便从自己那件价值不菲的官袍内侧口袋里,摸出了一颗蓝色的小药丸,看那包装,应该是从须弥那边走私过来的效果极为霸道的“雄起丸”。
他也不管什么副作用,直接一口吞了下去,然后又灌了几口茶水。
药效来得极快,不过片刻功夫,他那根刚刚还萎靡不振,小得可怜的肉棒,便又一次昂扬地挺立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
他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复苏”,然后便将目光投向了莫娜那张被内裤和丝巾堵得严严实实的小嘴。
看来,这一次他是打算享受一下她那张樱桃小嘴的滋味了。
我看到这里,也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了。
接下来无非就是一些重复性的、充满了暴力美学的画面,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
我对着系统下达了指令:“继续录像,务必保证画质清晰,声音也要收录完整。这份资料,回头我要拿到稻妻或者枫丹那些‘收藏家’手里,换个好价钱。”
系统应了一声,那枚隐藏在角落里的记忆水晶,便开始自主运作,忠实地记录着房间里上演的每一个细节。
而我,则转身离开了那扇观察窗,走出了这间充满了金钱与情欲气息的后台。
我一个人站在新月轩后院那片僻静的角落里,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让尼古丁的刺激冲淡我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我在脑海里又问了系统一个问题:“莫娜这次被这么折腾,她对我的好感度,估计得掉多少?”
系统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进行复杂的心理模型演算,然后才给出了答案:“根据目标莫娜的性格特质(高傲、自尊心极强、曾被俘后受辱)以及当前遭遇(被拍卖、被绑缚、被破处、被羞辱),预计好感度将下降40-50点,最终数值可能会跌至-90左右,进入极度憎恨+自暴自弃的危险区间。”
我操,那不就是随时可能寻死觅活的节奏?
我被这个数字给吓了一跳,连忙追问:“那我该怎么做,才能稳定住她的好感度,至少别让她掉得太惨?”系统这次倒是极为专业地给出了建议:“宿主可以考虑从她的精神支柱入手。目标莫娜对占星术有着近乎于信仰般的执着,这也是她在绝境中唯一的精神寄托。建议你现在就去璃月港最好的书店或者古董店,搜罗一些稀有的她一直想要却买不起的占星典籍或者观星仪器,然后大方地送给她,并且承诺,以后她可以适当地减少接客的频率,给她留出更多的时间去钻研她热爱的占星术。这样一来,你虽然剥夺了她的身体,但却成全了她的梦想,这种矛盾的恩赐,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她对你的极端仇恨。”
我仔细地琢磨了一下系统这个方案,在心里算了算代价与收益。
占星典籍和观星仪器,那玩意儿在璃月港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买不到,顶多就是花个几十万摩拉的事儿。
而让她少接点客,虽然会损失一部分短期收入,但能保住这件商品的长期价值,避免她真的崩溃或者自杀,从长远来看,还是划算的。
我点了点头,对系统的建议表示了认同:“行,就按你说的办。”想好了这些后续的安抚方案,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我掐灭了烟头,深吸一口璃月港夜晚那带着海风咸味的空气,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成就感与放松感,瞬间就涌上了心头。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大日子。
我不仅还清了那笔压在我头上的巨额债务,还大赚了一笔,甚至连未来的扩张资金都有了着落。
我决定了,今天晚上,回去就吃个火锅,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虽然在这种刚刚卖完人家初夜的时候吃火锅庆祝,怎么想都有点地狱笑话的意味就是了。
从新月轩那充满了金钱腐臭味的后台走出来,重新汇入绯云坡那熙熙攘攘的人潮时,我口袋里那张存着几百万摩拉的北国银行卡,仿佛还在微微发烫。
我没有立刻回我那间小小的当铺,而是先转身,钻进了一条更为僻静的专门经营古玩典籍的巷子。
我需要为我那件刚刚被“开苞”的价值连城的“商品”,准备一些能让她暂时忘记肉体痛苦的“精神麻药”。
我毫不犹豫地,就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最为古朴也最为昂贵的书斋,将系统推荐的那几本稀有占星典籍和一台由枫丹精密仪器商会特制的黄铜观星仪的订单,直接拍在了老板那张写满了“见钱眼开”的脸上。
一百万摩拉,我眼皮都没眨一下就付了出去。老板点头哈腰地告诉我,这些珍贵的货物需要从海外调运,大概一周后才能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