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每天都对着这么一张充满仇恨的脸。
看来,明天得去买张折叠床,晚上就在大堂的柜台后面打个卧铺,正好也能看着店,以防有什么突发状况。
我想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不再理会她是什么心理状态,直接脱掉外衣,和衣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反正有系统那个24小时无休的“心理状态动态监测模块”看着,我也不用担心她会半夜起来捅我一刀。
我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将房间照亮时,我睁开了眼睛。
身旁的莫娜依旧保持着昨晚那个蜷缩的姿势,似乎一夜未眠,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昨晚的惊恐,只剩下一种近乎于麻木的空洞。
我没有理她,径直起身,走出了房间。
餐桌旁,云堇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早餐,而荧,则正被派蒙搀扶着,一瘸一拐地从她的房间里挪出来。
她昨晚被那两个小家伙折腾得太惨,此刻走路的姿势极为怪异,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像一只笨拙的鸭子,只能勉强地维持着平衡。
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倔强的俏脸上,此刻也写满了羞愤与疲惫。
看到我,她也只是有气无力地瞪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便在派蒙的帮助下,艰难地坐到了餐桌旁。
一顿诡异而又沉默的早餐结束后,我看荧那副样子,估计今天也没法再接客了,便直接让她回去继续睡觉休养。
而我,则开始为今晚那场即将上演的、充满了噱头与金钱味道的“重头戏”,进行最后的布置。
我没有选择在当铺里举行这场特殊的拍卖会,这里地方太小,也太扎眼。
我通过夜兰昨晚刚刚重新建立起来的情报网,花了一笔不菲的摩拉,在绯云坡一家名为“新月轩”的、专门为富商巨贾提供私密宴会服务的高档酒楼里,包下了一个最为隐蔽、也最为奢华的雅间。
那里的安保措施,足以确保今晚到场的每一位“贵客”的身份都不会泄露。
我又让系统,将那份极具煽动性的拍卖公告,再一次地精准地推送给了那些在璃月港黑白两道都叫得上名号的、钱多得没处花的豪绅与权贵。
做完这一切,我才回到店里,看着那个依旧像个幽灵一样,在我房间里枯坐着的占星术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时间差不多了,莫娜小姐。”我走到她面前,将一套由系统精心挑选的充满了异域风情却布料少得可怜的须弥舞娘服饰,扔在了她的面前,“换上它,跟我去个地方。今晚,可是你为我赚取第一桶金的、重要的首演啊。”
她看着那套充满了羞耻意味的衣服,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那双空洞的眸子里,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味。
她只是沉默着,极为缓慢地伸出手,拿起了那套衣服。
今晚那场关乎我未来财富积累的“初夜拍卖会”已是箭在弦上,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把我这小小的后院里那几丛已经开始冒烟的火苗给彻底摁灭。
荧那边,昨晚被我当成报复工具,硬生生承受了两个初哥一晚上的蹂躏,心里肯定憋着一肚子的怨气,必须得先去安抚。
正好,前两天在星稀斋定做的那两件首饰也差不多该好了。
我揣上剩下的尾款,再次走进了那家珠光宝气的店铺,在老板娘那越发热情的笑容中,拿到了两个精致的木盒。
一个里面,是那支按照荧头上那朵奇特小花样式打造的925银发簪,花瓣的纹理被打磨得极为细腻,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另一个盒子里,则静静地躺着那枚为云堇定做的、含苞待放的白色百合花形状的999纯银戒指,素雅而又不失精致。
我拿着这两个精心准备的“甜枣”,径直走向了那间被我命名为“蒲公英之梦”的房间。
推开门,一股混杂着药膏味和少女体香的有些颓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荧正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宽大的睡裙,连内裤都没穿,想来是昨晚被那两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折腾得太狠,下面红肿得厉害,连布料的摩擦都承受不住了。
她听见我进来的声音,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连头都懒得抬,口中发出一声充满了疲惫与痛苦的细若蚊呐的呻吟,那副样子,像一只被暴风雨蹂躏过的羽毛都湿透了的可怜小鸟。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边,将那个装着银簪的木盒,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枕边,然后打开了盒盖。
那支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银光的发簪,瞬间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金色眸子里,终于重新燃起了一丝光彩。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那支发簪,又看了看我,然后才用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那酸软无力的上半身,艰难地爬了起来。
她拿起那支发簪,捧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脸上那副惊喜的表情,冲淡了许多因为肉体痛苦而带来的憔悴。
“这……这是……”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金色眸子里充满了困惑与不解,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带着一丝沙哑,“你……你为什么会……会想到要做一朵这个花的簪子?”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知道我这颗“甜枣”算是送到位了。
我坐到床边,脸上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诚恳的表情,解释道:“我看你头上一直戴着这朵小白花,觉得很特别,在璃月港的市面上也从没见过卖的,就想着,干脆给你定做一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