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规律而有力的冲撞,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拍击的粘腻水声和她极力压抑的、细碎的喘息。
就在这欲望的洪流中,我的大脑却异常清醒。
我一边在她体内驰骋,一边在脑海中向系统下达了指令:“系统,给我计算一下,以当前的时间节点——岩王帝君假死,到主线剧情‘我们终将重合’,旅行者与她的兄长重逢,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立刻响起:“根据当前世界线收束率及关键事件触发节点进行推演,预计所需时间为:三十一天至三十六天。取中间值,约为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足够了。这个时间点,对我来说简直完美。
我低下头,在荧的耳边,伴随着一次深重的撞击,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对她说道:“荧,听着,再忍耐一个月。”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瞬间僵硬,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疑惑。
我继续在她体内开拓,一边喘息着,一边将那个对她而言最致命的诱饵抛出:“再有一个月,我就能搞到你哥哥……空……的具体位置。”
我那句话仿佛一枚深水炸弹,在她那被欲望和麻木搅得浑浊的心湖中轰然引爆。
一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紧致温热的甬道猛然收缩,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力道死死夹住了我,那股突如其来的吸附力险些让我当场缴械。
她那双原本因情欲而半眯着的金色眸子骤然圆睁,在昏暗的月光下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璀璨光芒,死死地攫住了我的脸。
她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猛地收紧,上半身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急切地抓住我的肩膀,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而颤抖:“你说什么?!我哥哥……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他的位置?!”她的指甲深陷入我的皮肉,传递着她此刻内心的滔天巨浪,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感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俯下身,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她接下来的千万个问题,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肆意搅动,直到她因缺氧而放弃了挣扎,我才稍稍离开她的唇瓣,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这些你不需要管,你只需要知道,我给出的时间就是这个时间。”我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凝视着她那双被泪水和希望重新点亮的眼睛,“相信我,就行了。”
话音刚落,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便在我脑海中准时响起:【目标‘荧’对宿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20(依赖)。】20点……不错,再有10点,就能达到30点的‘亲密’等级了,那基本就是夫妻间的信任基础了。
看来,‘哥哥’这张牌,果然是她的死穴。
然而,系统紧接着弹出了一条警告:【警告:因目标‘荧’与其兄长‘空’之间存在特殊的世界线羁绊,当他们重逢时,宿主必须在场进行干预。否则,目标有93。7%的概率被其兄长的言辞蛊惑,选择背离宿主。】
果然,系统你想得比我还周到。
怎么可能让她轻易离开?
她可是我打下的第一块江山,也是未来撬动整个提瓦特大陆的支点。
她哥哥?
深渊的王子?
哼,到时候是敌是友还未可知,但荧,绝对只能是我的所有物。
我心中念头急转,身体的动作却未曾停歇。
我将她重新按倒在床上,用更加猛烈的力道继续挞伐她的身体。
下身每一次深重的撞击,都仿佛是在将我的意志、我的所有权,更深地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被我干得神智涣散,刚刚升起的激动情绪被新一轮的欲望狂潮拍得粉碎,只能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金色的短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
在欲望的间隙,她用近乎梦呓般的声音对我说道:“谢……谢谢你……”
“感谢就免了。”我一边掐着她的腰,让她更好地承受我的冲击,一边冷酷地在她耳边低语,“想早点见到你哥哥,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认真地接客,明白吗?你的每一次服务,赚来的每一枚摩拉,都是让你离他更近一步的阶梯。”
她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我话语中的残忍,但她还是用尽全力地点了点头,那副顺从的模样让我体内的欲望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不再压抑,伴随着一声低吼,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尖叫,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达到顶点的瞬间彻底瘫软下来。
我们交合的地方,我那浓稠的白色精华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地从她腿间流淌出来,与她体内分泌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她看着那片狼藉,脸上非但没有羞耻或屈辱,反而无奈地笑了笑,那神情,竟像是在对着一个相识已久的朋友吐槽一般:“唉……每次都这样,又得我去擦干净了。”真是有趣的变化,从最初的冷漠抗拒,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甚至带上了一丝朋友间的抱怨。
虽然很奇怪,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而我从她体内缓缓退出,带出一股粘稠的暖流,房间里顿时弥漫开一股更加浓郁的、混杂着汗水与精液的淫靡气味。
我看着她那副被我蹂躏得精疲力竭、双颊潮红、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珠的模样,忍不住低声调笑道:“看看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真是一点旅行者的风采都没有了。”
她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用那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嗓音反唇相讥:“刚才干得那么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多话?”那语气中的埋怨,听上去竟没有半分恨意,反而像是一种情侣间撒娇式的吐槽。
这种变化,真是让人着迷。
我们俩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在昏暗的月光下小声地打闹拌嘴。
我用言语挑逗她,她则用她那已经不剩多少力气的拳头,软绵绵地捶打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