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似乎是常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那紧致、温热的肉穴里才刚刚抽插了没几分钟,便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发射出了第一次。
但他似乎并不气馁,反而为她那紧致得如同台钳般的甬道而感到兴奋。
他将那用过的套子摘下,随手丢在一旁,又让她为自己换上一个新的,便再次开始了第二轮的征伐。
在这服务的一个多小时里,他那看似虚浮的身体,竟然爆发出惊人的耐力,足足在她那娇弱的身体里,驰骋了四次之多!
直到最后一次,他将所有的欲望都喷射完毕之后,才终于撑不住,像一摊烂泥般,趴在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之上,久久地喘息着。
等他休息完毕,洗澡,抽烟,一套流程走完之后,推门出来时,脸上那股子来时的郁闷之气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容光焕发的神采。
“周中老板,”他拍着我那并不宽厚的肩膀,由衷地赞叹道,“你这的姑娘……这身体,真是绝了!极为享受!”
我看着他那副心满意足的模样,脸上立刻堆起了最谦卑的笑容:“张局您满意就好!您是贵客,今天这单,我给您打个八折!”我一边说,一边将那找零的钱推了过去,随即又话锋一转,用一种近乎暗示的语气低声说道,“小店初开,以后……还望张局您能多多担待,担待。”他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懂了我的意思。
他将那找零的钱又推了回来,脸上露出了“自己人”的笑容,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付完了全款,心照不宣地转身离开了。
我微笑着目送这位新上任的“白手套”消失在夜色中,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
而心中的得意如同上好的陈酿,愈发香醇。
我关上门,转身便走进了那间充满了古典雅致气息的璃月包间,准备对我这位新到手的、价值连城的“二号员工”进行例行的“工作后评估”。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酒气、汗水与男人身上浊气的古怪味道。
她还静静地躺在床上,那身本应风华绝代的旗袍,此刻被揉得皱皱巴巴,如同被人丢弃的咸菜干,而床榻之下,散落着好几个他用完的、盛着白浊液体的套子,场面淫靡至极。
我走到床边,用一种纯粹公事公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口吻问道:“什么感觉?身体还撑得住吗?需不需要用药?”她缓缓地喘了一口气,那双原本在戏台上总是顾盼生辉、神采飞扬的美目,此刻却显得有些无神,她看了我一眼,声音沙哑地告诉我:“不太需要……这种程度,还算可以接受。”我点了点头,又追问道:“我需要了解一下你的过去,方便我为你安排更合适的客人。以前,在和裕茶馆,接待过多少个?”
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那些并不愉快的往事。
她想了想,才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语气说道:“也就……三四个吧。不过,那几个人,玩得比刚才这个要狠得多。”我将这些信息默默地记了下来,看来是个耐操的,而且对付粗暴的客人有经验。
我不再多问,只是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让派蒙去把早已准备好的恢复药剂和温热的食物送进来,让她好好休息。
处理完这边,我便转身走向了隔壁那间属于荧的“蒲公英之梦”。
她这边已经结束了两场战斗,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那娇弱的身体在被褥下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她竟然已经自己把那些用完的套子都收拾干净,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整个房间都显得整洁了不少。
我同样用一种考核员工般的语气问道:“你这边怎么样?什么感觉?”她似乎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听到我的问话,立刻就坐了起来,对着我吐槽道:“这次这两个人都还行,耐力马马虎虎,但就是……都不够长!捅在里面跟挠痒痒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听着她这带着几分专业性的抱怨,再次默默地将这些“客户反馈”记了下来,心中竟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被我那异于常人的雄伟开拓过的身体,阈值确实已经被提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
我安抚了她几句,便退了出来,独自一人在前厅,打开了那只有我能看到的系统面板。
我需要看看,今天这一天的营业,给我带来了怎样的“收益”。
荧的好感度在经历了两次“货不对板”的服务后,竟然又降回了【+10】。
而云堇那边,或许是因为我还算人道的“入职流程”,她的好感度则停留在【-45】。
一个是因为性事不满足而降低,一个是因为还没有尝到甜头。
看来,想当一个合格的资本家,还真得恩威并施才行。
派蒙看着我,小小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她飞到我的身边,用那尖细的嗓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板……荧她,好像很不开心。要不……今晚,你去陪陪她?”
我看着派蒙那张写满了担忧的小脸,以及那双因为同伴的“不开心”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只觉得一阵好笑。
我将最后一口茶饮尽,用一种近乎敷衍的、安抚小孩子的语气对她说道:“他不是不开心,她只是……身体里缺了点东西,没得到满足罢了。放心,晚上睡觉前,我会亲自帮她‘弄’好的。”
我特意加重了那个“弄”字的发音,看着派蒙那似懂非懂、却又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的表情,心中那份属于掌控者的愉悦又多了几分。
我又补充道:“我看她今天的状态还不错,下次让她多接几个客人吧,我看她还能承受得住。”
派蒙的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她张了张嘴,似乎想为她的同伴辩解几句,但在我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忧心忡忡地、慢悠悠地飞回了那间属于她们的牢笼,大概是去想办法哄那个“不开心”的旅行者去了。
打发走了这个小小的麻烦,我便开始清点今天的收入。本来系统排了三个客,但最后一位却临时取消了。我正想发火,系统却主动给出了解释:
【目标客户因深夜在外饮酒,被其妻子抓个正着,现正于家中跪搓衣板,故无法前来。】
我听完,差点没笑出声,但还是强行忍住了。
系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用一种带着几分数据化调侃的语气说道:【笑呗,这就是个典型的‘耙耳朵’,没什么可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