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这只是简单的税务问题,却不知道,整个璃月的天,都已经变了。
我他妈的把这个世界的剧情搅和成了这副模样,接下来,像他们这样被时代碾碎的可怜虫,只怕会有一大批接着一大批地出现。
“我”并没有理会老人的哀求,而是开始用一种纯粹商业谈判的、冰冷的口吻,继续与他商讨着关于云堇的“待遇”与“交接”问题。
每一个条款,都像一把刀子,将老人心中最后那点希望与尊严,割得鲜血淋漓。
最终,他颤抖着、布满老人斑的手,还是拿走了桌上那张决定了他人生,也决定了云堇命运的票据。
交易达成了。
我也成功地,将那位名动璃月港的绝色名伶,带回了我这间位于绯云坡最阴暗角落里的小屋。
此刻的她,憔悴得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琉璃百合,那身华丽的戏服穿在她身上,非但没有增添半分风华,反而像一套沉重的枷锁,压得她那娇弱的肩膀都直不起来。
我将她安排进了那间早已准备好的、充满了古典雅致气息的璃月包间,她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像一尊失去了灵魂,仪静体闲的人偶。
等她坐定之后,我便让系统调出了她的状态面板。
一行行数据在我眼前展开,然而,其中一条信息,却让我微微挑了挑眉。
【姓名:云堇】
【好感度:-50(警惕)】
【状态:绝望、疲惫】
【贞洁状态:非处女】
【中出次数:22】
【后入次数:5】
【妊娠次数:0】
果然。
我心中没有半分惊讶,只有一种“不出所料”的了然。
我用脚趾头想都想得明白,和裕茶馆那种地方,每日里迎来送往的都是些什么人物。
达官贵人、富商巨贾,鱼龙混杂。
她一个无权无势、全靠那些人捧场才能唱下去的戏子,想要在这吃人的世道里出淤泥而不染?
呵,懂得都懂。
我看着那一行冰冷的文字,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更加玩味冰冷的笑容。
我看着云堇那张憔悴而凄美的小脸,以及她身上那套代表着昔日风华绝代、此刻却如同沉重枷锁般的戏服,心中那股趁火打劫的兴奋,也渐渐被一种更为现实的、属于“老板”的盘算所取代。
我没有急着对她做什么,只是用一种尽量平和的语气对她说道:“把你身上这套行头先摘了吧,看着就沉。去那边的盥洗室,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来谈谈……工资的问题。”
对于非处女,我没什么立刻就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抽插的想法,尽管在那个属于我的原世界里,我也能算是个天天追着她神女劈观切片看的单推人吧。
她那双原本顾盼生辉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只是麻木地看了我一眼,便顺从地点了点头,拖着那副仿佛有千斤重的身子,默默地照做了。
她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而我这边,却迎来了一场意料之外的麻烦。
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打破了店里的宁静,几个身着总务司制服、表情冷峻的税务局公务员,不由分说地就冲了进来。
“例行查账!”为首的那人言简意赅,随即便开始翻阅我那本几乎还是空白的账簿。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很快又放了下来。
我这具身体的原主穷得叮当响,而我接手这家店也没几天,账目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更重要的是,税,我按时交了;那该死的保护费,我也一分没少。
所以,我虽然穷,但绝对清白。
果不其然,那几个公务员翻来覆去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任何问题。
为首那人那张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失望与了然的表情。
就在这时,我按照系统的提示,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价值十万摩拉的北国银行本票,悄无声息地塞进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