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壮享受着这初次口交的余韵,咂了咂嘴,看着荧那张沾染了自己体液的不施粉黛的俏脸,心中略感失望。
这小妞的技巧确实生涩,远比不上那些久经欢场的熟手,那丁香小舌笨拙得像条不知所措的泥鳅。
不过,他又想起了周中那小子之前的话——这是个初次出来做的雏儿,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将那根粗壮的肉棒从荧的口中完全拔出后,荧跪坐在原地,默默地垂下眼帘,看着那根在自己面前逐渐缩小尺寸的物事。
原来……别的男人是这个样子的吗?
跟那个恶魔比起来,真是……小了不少。
她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下意识地将眼前这根东西和我那异于常人的雄伟做着比较,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
石壮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他那只肥腻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那身素白裙子的下摆,毫不温柔地将其直接掀到了她那平坦的纤腰之上,将她那未经人事的后庭与那片刚刚经历过血腥洗礼的秘缝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来,换个玩法。”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用你的小脚,给老子把它再弄起来。”他指了指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欲望。
荧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褪去了脚上的罗袜,露出一双晶莹剔透、宛如上好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足。
她伸出那双小巧的莲足,用那花瓣般粉嫩的足心夹住了那根肉棒,开始用一种她自己摸索出来的、笨拙而又充满别样诱惑的方式,缓缓地摩擦、套弄起来。
那幼滑细腻的足底肌肤带来的触感,远比她那生涩的口腔技巧更加销魂。
很快,在她的足尖与足跟的交替刺激下,石壮那根东西再次肿胀、挺立起来,恢复了之前的尺寸。
“好了,过来。”石壮满意地喘息着,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扔了过去。
那是派蒙在接受培训时被我千叮万嘱,务必让客人知晓的规矩——本店为了姑娘们的身体着想,恕不支持无套中出。
荧默默地撕开纸包,用她那双青葱般的柔荑取出了里面那枚由鱼鳔制成的涂抹着油脂的避孕套。
她没有任何迟疑,再次俯下身,张开那樱桃小口,用她那柔软的唇瓣与香舌,小心翼翼地帮那根巨大的肉棒套上了那层薄薄的保护。
这番熟练中带着屈辱的动作,让石壮看得更是欲火中烧。
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荧按倒在床上,挪动着自己那肥硕的身子压了上去,分开她那双修长的腿,对准那片早已准备就绪的湿地,腰身猛地一沉。
“唔……!”伴随着一声被压抑的痛呼,他那庞大的身躯便开始了剧烈的活塞运动。
石壮那肥硕的身躯虽然略显笨重,但精力却出人意料地充沛。
他那根粗壮的肉棒一进入那温热、紧致的肉穴,便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将她那娇弱的身体撞得在床上不断起伏,整张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扭”声。
荧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那双琥珀色的星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精致的云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胴体。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是诚实的。
尽管石壮的技术远不如那个恶魔般粗暴却又能精准地挑动她每一寸敏感神经的男人,没有给她带来多少爽快的感觉,但那被异物反复贯穿、摩擦的刺激,依旧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尽量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努力让自己显得更投入一些,只为了能让这场折磨尽快结束。
石壮显然对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非常满意,他按住她那娇小的肩膀,更加疯狂地运动起来,肥硕的肚腩与她平坦的小腹每一次碰撞,都发出“啪啪”的闷响。
她的金黄短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欺霜赛雪的脸颊上,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很快,在这具柔嫩、紧致、且对他百依百顺的年轻身体里,石壮再也支撑不住,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的精华全数发射在了那层薄薄的鱼鳔之内。
他重重地喘了一大口气,然后缓缓地将那根疲软的欲望从她体内拔了出来,随手将那沾满黏腻液体的套子直接丢在了她汗湿的小腹上。
荧没有动,也没有擦拭,只是静静地躺着,仿佛那不是一个肮脏的秽物,而是一片落叶。
石壮则自顾自从自己那堆放在一旁的衣服里摸出一根稻妻产的香烟,点燃后惬意地吸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写满了满足。
一根烟抽完,他又让还躺在床上的荧为他捏了捏酸胀的肩膀,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再次走进了盥洗室。
等他洗完澡、穿戴整齐地走出来时,床上的人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
石壮看都没再多看她一眼,径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死寂,只剩下那个被丢弃的套子和满室的烟味。
我正在前厅的柜台后,兴奋地数着那五万摩拉的支票,那手感让我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未如此充实过。
我根本没去听门后的动静,直到石壮那心满意足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我连忙放下手里的摩拉袋子,脸上堆起了最热情的笑容,臭美地迎上去问道:“石老板,感觉如何啊?小店这服务,还算周到吧?”石壮心情显然极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周到!太周到了!周中老板,你这可是挖到宝了啊!这小妞,啧啧,够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