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蜜穴变得愈发湿润和温暖起来,我知道,她开始适应,甚至开始品尝到这禁忌之果的滋味了。
于是,我不再有任何顾忌,彻底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速度。
那“啪啪”的撞击声变得愈发密集响亮,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小小的身体彻底撞散。
随着我撞得她越来越深,越来越狠,我能感觉到她从最初的难以接受,渐渐过渡到了被动的承受,甚至在那痛苦的间隙,从那被快感冲刷的身体深处,泛起了一丝丝陌生的愉悦。
但她那张倔强的小脸上,依旧是一副咬牙忍受的屈辱表情,嘴巴很硬,一声像样的娇吟都不肯发出。
我觉得,我需要再给她更用力的捣一捣,用最原始的挞伐,彻底击垮她那可笑的自尊,让她那高傲的嘴巴彻底软下来。
我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更深地按入床褥,用一种近乎碾过一切的姿态,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嗯……啊啊……!”在她终于无法忍耐,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奇异快感的绝叫时,那双失神的金色眼眸猛然睁开,瞳孔中映出了一片混乱的迷茫。
她那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绝叫,如同最高亢的号角,彻底引爆了我体内积蓄的所有兽性。
看着她那因极致刺激而失神迷茫的星眸,我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生出一种更加强烈的、要将她彻底撕碎、让她完全沉沦于我的欲望之下的施虐快感。
我决定换一种玩法,一种更能将她那脆弱的自尊彻底碾碎的技巧。
我开始采用那传说中的“九浅一深”之法,先是刻意放缓了抽插的节奏,用我的前端在那温热、湿滑的甬道内不轻不重地来回摩擦、刮蹭。
每一次浅尝辄止的抽动,都让她那早已被快感侵蚀的媚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紧,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更多。
在她被这若即若离的折磨撩拨得快要发疯,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时,我却猛地将我那粗壮的肉棒从她温暖的肉穴最深处完全拔出,只留一个头部堪堪停留在入口。
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蜜穴瞬间空虚下来,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声。
紧接着,不等她反应,我便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腰腹,用尽全力,狠狠地、一次性地、毫无缓冲地怼了回去!
“噗呲——!”这一记深不见底的撞击,直接将她那对粉嫩的小阴唇都给撞得向外翻卷,整根巨物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仿佛要撞开宫颈,直抵她身体最幽深的所在。
这一下带来的冲击是毁灭性的。
她整个人都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腰肢瞬间反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与此同时,我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将她体内不断分泌的爱液与我前端渗出的液体彻底搅合在一起,竟被打发成了绵密的白色泡沫,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断满溢出来,沾满了她白皙的腿根,景象淫靡至极。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想要开口调戏她的冲动,想看看她那倔强的嘴里还能说出什么来。
但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却在我脑中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慎重:【警告:初次开发,避免过度言语刺激。想让她以后成为予取予求的完美肉壶,现在就用纯粹的肉体快感击溃她。】
我听取了它的建议,因为我确实已经感受到了这种纯粹征服所带来的好处。
于是我不再墨迹,放弃了所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一下一下地,用尽全力地怼着她。
这下子,她再也承受不住,所有的理智与意识都在这无休止的撞击中被彻底撞成了碎片,那双金色的眼眸失去了焦距,开始无助地翻白眼,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痉挛与抽搐。
终于,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中,我感觉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洪流从我身体深处喷薄而出。
我将自己这具身体与前世灵魂积攒的所有精华,化作汹涌的白浊岩浆,毫无保留地、一滴不剩地全数浇灌进了她那温暖而紧致的肉腔深处。
那滚烫的精关瞬间烫得她浑身剧烈一颤,直接被这股来自异世界的炽热彻底冲垮了意识,再次翻白眼,彻底昏厥过去。
我喘着粗气,缓缓地将自己那依旧在微微跳动的欲望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一股混合着我浓郁的精液、她那嫣红的处子之血以及她自身清亮体液的混合物,从那被我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中汩汩流出。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幅由我亲手创作的、象征着“征服”的杰作,然后冷酷地调用了系统功能:“拍照,记录下来。”
眼前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的蓝光,与此同时,那个半透明的状态栏再次浮现:【姓名:荧】【好感度:-95(彻底崩坏)】【状态:昏厥、破处、内射】【……】【膣内射精:1】【受孕次数:0】……看着那从“0”变成“1”的数字,我心中竟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那张因脱力而显得无比圣洁的睡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似乎带着一丝解脱般的奇异弧度。
那具冰肌玉骨的胴体在我身下静静地躺着,仿佛一尊被亵渎的圣洁雕像。
征服的余韵还在我的血管里流淌,但我感到那股滚烫的欲望并未完全消退,反而被方才那极致的紧致体验撩拨得愈发高涨。
我看着她身下那片狼藉——我的白浊精华与她的处子之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凄美而又淫靡的画卷。
我没有丝毫温存的念头,随手抓起她那件被褪到腰间的蓝白色裙装,用那柔软的布料粗暴地擦拭着自己还残留着黏腻液体的雄伟。
布料上那精致的风车菊刺绣划过我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做完这一切,我毫不怜惜地将她那已经脱力的娇弱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在了床上。
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是浑圆挺翘的臀瓣,那道紧致的沟壑深邃而诱人,尽头处那朵尚未绽放的雏菊,正因姿势的改变而微微收缩着,仿佛在无声地抗拒着即将到来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