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作战服通体呈深灰色,线条硬朗,关键部位覆盖着厚重的复合陶瓷装甲板,关节处则由精密的合金骨架构成。
最引人注目的是其背部整合的一套轻型外骨骼系统,复杂的液压杆和电机结构清晰可见,能够为穿戴者提供强大的额外支撑和力量。
作战服旁边,靠着一挺同样需要外骨骼支撑才能使用的、六根枪管狰狞可怖的M134“米尼岗”转管机枪,以及一条长长的弹链,黄澄澄的子弹在灯光下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没错,椎名明此刻往自己尿道中插入导尿管,就是为了准备穿戴这套脱下和行动都无比困难的重型装备。
在持续高强度的战斗中,穿戴者不可能有时间解手,内置的导尿系统是维持长时间作战的必要保障。
这也是安德森当初招募椎名,并委以重任的核心原因之一。
她曾在奸染病毒爆发初期的混乱时间里,那没日没夜的在任职的学校被全体男性师生轮奸中,展现出惊人的身体耐受力和恢复力。
在经过严酷的专业训练,并有了外骨骼补齐力量短板后,她最长可以穿着这套超过一百五十公斤的重型装备持续作战长达一小时。
而在这堪称恐怖的“一小时”内,手持M134的她,就是一座移动的、无可阻挡的人形堡垒。
没有任何持有轻型单兵武器的敌人可以伤害到她,或者抵御那每分钟数千发射速形成的、如同金属风暴般的毁灭性火力。
然而,今晚的战况,似乎还远未到需要动用这件最终兵器的地步。
后续的发展印证了这一点。
高桌会显然不甘于初次进攻的惨败,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又陆续派遣了两批执行部队,试图对东京大陆酒店发起新的进攻。
他们甚至动用了RPG-7火箭弹,试图摧毁二楼的机枪阵地。
但遗憾的是,那些暴露在街角的火箭筒手,往往还没来得及瞄准,就被交叉火力中的M2重机枪重点照顾,连人带发射器一起被打成碎片。
偶尔有几枚火箭弹侥幸射出,也大多被酒店外墙加装的复合装甲板或特制的防弹窗格挡下,除了留下一些焦黑的痕迹和震动,并未能实质性地突破酒店外围的立体交叉火力防御网。
以至于在酒店内部待命、由绚濑绘里指挥的三支USS精英小队,从一开始的严阵以待,到后来逐渐变得有些无所事事。
通讯频道里,甚至开始有人低声讨论起一会儿战斗结束后,该去哪家知名的深夜食堂订外卖宵夜,是吃拉面还是寿司,气氛轻松得不像是在战场上。
……
凌晨五点,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距离击退高桌会执行部队最后一次进攻,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街道上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浓烈的血腥味依旧顽固地弥漫在空气中,与破晓前的寒意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冰冷。
东京大陆酒店依然处于最高战备状态,外墙上的探照灯如同巨兽的眼睛,不时扫过楼下那片狼藉的、布满残骸和暗红色血渍的街道。
但根据安德森通过各方情报网络汇总的信息来看,高桌会在东京本地可动用的武装力量已经消耗殆尽,短时间内难以组织起新一轮有效的进攻——他们已然黔驴技穷。
而安德森为这场“关停令”攻防战所做的准备,其充分程度远超外人想象。
别说椎名和她那套作为酒店最终防护兵器的“无赖战士”重型装备根本没有出场机会,就连他暗中布置的、隶属于安布雷拉研究所基地的UBCS机动航空队的武装直升机空中支援,都完全没有用上的必要。
面对安德森以打一场高强度城市巷战为标准,精心构建的、由多点机枪阵地、预设爆炸物、立体交叉火力和坚固工事组成的防御体系,高桌会这些平日里仗着精良防弹装备、主要执行镇压酒店会员杀手或黑帮武装分子这类“顺风仗”的执行部队,根本缺乏必要的攻坚能力和战术素养来打破这铁桶般的防御。
眼看东方的天际线已经开始泛起一丝微弱的、鱼肚白般的光亮,破晓将至。
安德森知道,这场针对“东京大陆酒店的关停令”攻防战,一切已尘埃落定,以他安德森阵营的彻底胜利而告终。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走到依旧赤裸着身体、安静等待的椎名面前。
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那娇艳的红唇。
这是一个漫长而充满占有欲的吻,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才分开。
随后,安德森拿出他那部经过特殊加密的手机,在联系人列表中找到了那个名字,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通键。
电话几乎在响铃一声后就被接通,对面传来了温斯顿那特有的、如同陈年威士忌般醇厚而带着一丝老狐狸般狡黠的绅士嗓音:
“恭喜!你做到了之前所有面对‘关停令处分’的大陆酒店经理都没做到过的事情,安德森·斯宾塞先生!”他的语气听起来真诚,却又带着一种深不可测的试探。
“不必恭维!温斯顿!”安德森的声音冷静而直接,他一只手自然地搂过身旁椎名光滑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复上她胸前那团饱满柔软的玉乳,指尖熟练地拨弄着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尖,感受着它在自己掌下微微颤栗,“直接说正事吧…我知道你在为威克先生准备一份高桌决斗的资格。我想我能够在这方面为你们提供一点更多的‘筹码’。”
他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微微用力,引得椎名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然后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而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决斗之后,我不想再看到格拉蒙家的那个蠢货,活蹦乱跳地继续在那恶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