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沉闷的枪响在隔音良好的办公室里回荡。
子弹精准地命中信使的裤裆中央。
大陆酒店为所有工作人员(包括信使)提供的特制防弹西装起到了作用,凯夫拉纤维与特制插板挡住了。45ACP子弹的穿透。
然而,巨大的动能冲击结结实实地作用在了男人最脆弱的睾丸和阴茎上。
“呃啊!!!——扑通!!”
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击垮了信使的神经,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眼暴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如浆涌出。
他捂住裆部,身体蜷缩得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直挺挺地跪倒在地,整个人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颤抖。
绘里面无表情,上前一步,抬起穿着厚重作战皮靴的脚,狠狠一脚踹在信使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
“咔嚓!”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信使被踹得向后翻倒,后脑勺重重磕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瘫在地上,呻吟着,鲜血从鼻孔和嘴角溢出。
绘里没有丝毫停顿,高高提起右膝,小腿肌肉紧绷,靴底对准了信使的咽喉,眼看就要落下,踩碎他的喉结。
“绘里。”安德森的声音适时响起,平静无波。
绘里的动作瞬间定格在半空,她缓缓收回腿,沉默地退回到安德森身后,仿佛刚才那凌厉的攻击只是幻觉。
安德森吸了一口雪茄,走到瘫倒在地的信使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烟雾从他鼻孔缓缓吐出。
“我不仅是东京大陆酒店的经理,也同时是霓虹高桌会席位的拥有者之一。”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在高桌会最高十二席长老未曾召开高桌全体会议的情况下,我有权对签署”至高权力“授予的规则流程提出质疑!所以,回去告诉你的”侯爵“,东京大陆酒店不会停止运行。这里的规则,由我制定。”
信使艰难地抬起头,满脸的血污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怨毒。
“嘶~~~~哈!你…你会为这份忤逆…付出…代价!”他每
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安德森蹲下身,平视着信使的眼睛,他的眼神冰冷而深邃。
“然而我不是温斯顿那个”墨守陈规“的老家伙!这里也不是纽约!”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雪茄的烟雾喷在信使脸上。
“告诉你的主子——”格拉蒙“家的那个公子哥侯爵。如果他想要”战争“,那我就会给他”战争“。只是他得明白,战争什么时候开始是他说了算。但什么时候结束,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说完,安德森站起身,对绘里挥了挥手。
绘里立刻通过耳麦低声说了几句。
很快,两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体型彪悍的酒店保安走了进来,他们一言不发,一人一边架起瘫软的信使,像拖一条死狗般将他拖出了办公室。
安德森没有选择在现场处决这个信使,这并非出于仁慈,而是在“正式开战”宣告之前,他依然在表面上遵守着高桌会最基本的秩序——大陆酒店内,禁止杀人。
但这最后的体面,也快要如同那封信件一样,在烟灰缸里燃烧殆尽了。
……
信使被拖走后,办公室内恢复了宁静。安德森走到落地窗前,凝视着窗外东京无边无际的璀璨灯火,手中的雪茄闪烁着明灭不定的红光。
椎名明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边,跪坐在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熟练地解开安德森西裤的腰带,将脸凑近他已然有些勃起的阴茎。
她先用脸颊温柔地蹭了蹭那逐渐胀大的器官,然后伸出灵巧的舌头,从睾丸底部开始,沿着棒身缓缓向上舔舐,直到覆盖住饱满的龟头。
安德森依然看着窗外,一只手拿着雪茄,另一只手则伸进了椎名解开纽扣的白衬衣领口,握住她一只饱满柔软的乳房,粗糙的手指捏弄着逐渐硬挺的乳头,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感受着那团绵软在掌心中变化形状。
椎名的口交技巧极其娴熟,她并非简单地吞吐,而是运用舌尖、嘴唇和口腔内部的压力,进行着多层次、有节奏的刺激。
她时而深喉,将整根阴茎吞入,鼻尖紧贴安德森的小腹,感受着那充满力量的脉动;时而浅尝辄止,用舌尖重点攻击敏感的龟头棱线和马眼;她的双手也没闲着,轻轻抚摸着安德森的阴囊,用指腹按压着会阴部位。
安德森的呼吸逐渐加重,他低下头,看着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女人。
椎名的表情专注而虔诚,仿佛在从事一项神圣的仪式。
她的发髻有些松散,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更添一丝媚态。
她的套裙因为跪姿而向上收缩,露出包裹在破损肉色丝袜里的浑圆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