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紧紧搂住安德森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啊……安德森……要……要去了……给我……都给我……”她含糊地呻吟着。
安德森低吼一声,腰肢猛地向前一送,深深抵住小兰花心最深处,紧接着,一股火烫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她孕育生命的宫殿。
强烈的刺激让小兰瞬间达到了高潮,阴道内壁剧烈地收缩绞紧,发出一连串高亢而满足的浪叫,身体如同触电般颤抖不已,几乎完全瘫软在安德森怀里。
高潮的余韵中,小兰浑身酥软,任由安德森依旧搂着她,一边把玩着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的乳房,一边体贴地用筷子夹起食物,喂到她的嘴边。
她机械地咀嚼着,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翻涌起纷乱的思绪。
她想起来,在三年前,“奸染病毒”尚未爆发的时候,她还是个懵懂清纯的国中女生。
那时候,牵手都会脸红,对于“性”的概念模糊而羞涩,充满了少女最美好的幻想。
她曾经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在一个浪漫的夜晚,交给那个她一直默默喜欢着的青梅竹马——工藤新一。
然而,病毒的爆发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全球社会关于性交的伦理秩序在极短时间内彻底崩塌。
少女们的贞洁,在那段混乱的日子里,变得毫无价值,往往在猝不及防间,就被陌生人、甚至是家中的至亲、兄弟、长辈所夺去。
父女相奸、母子相奸、兄妹姐弟乱伦、与陌生人在光天化日下的公共场合群交乱交……这些在过去无法想象的行为,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变成了随处可见、甚至被视为“常态”的景象。
而她,毛利兰,她的处女之身,也并非交给了心心念念的工藤新一。
就在病毒爆发的那天晚上,她放学逃回家,内心充满了对世界剧变的恐惧和迷茫,而她的父亲,毛利小五郎,在酒精和病毒带来的原始冲动影响下,在客厅的沙发上,占有了她。
她记得那时的疼痛、惊慌,以及父亲事后懊悔又复杂的眼神。
至于工藤新一……那个总是把“推理”、“案子”挂在嘴边的推理狂。
即使在“奸染”爆发的那天,他也没有像其他男生一样,第一时间去寻找心仪的女孩,而是依旧不知所踪地忙碌着他的“推理大事”。
而之后这三年来,他们见面独处的次数也依旧屈指可数。
即使偶尔见面,他也总是行色匆匆,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小兰惊讶地发现,仔细算来,这三年来,工藤新一进入她身体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反倒是升入高中后认识的新朋友安德森,以及几乎每天都会和她发生关系的父亲毛利小五郎,成为了她身体最熟悉的“访客”。
她的子宫和阴道,似乎早已习惯了他们两人精液的温度和冲击,甚至……快要忘记了工藤新一那为数不多的、带着生涩和匆忙的进入。
她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这些杂乱无章、带着一丝苦涩的念头从脑海中甩出去。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时代已经变了,生活还要继续。
她感受着子宫里被安德森刚刚灌满的精液所带来的、那种奇异的、暖洋洋的饱胀感,深吸一口气,从安德森身上站了起来,有些腿软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摆,任由精液从腿间缓缓流下。
她拉起裤子拉链的安德森,又挽起还在对着电视里的帅哥议员发花痴的园子,一左一右地挽着两位好友的手臂,说道:“走吧,午饭时间快结束了,该回教室准备下午的课了。”
安德森无所谓地耸耸肩,顺手在园子的臀上拍了一记,引来后者一声夸张的娇呼。
三人便如同校园里最常见的亲密好友一般,并肩离开了喧闹的食堂,走向教学楼。
……
同一时间,东京某上空,一架处于编队飞行中的UH-60黑鹰直升机内。
与校园的“日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紧绷如弓弦的作战氛围。
巨大的螺旋桨轰鸣声充斥着机舱,剧烈的气流透过未完全关闭的舱门缝隙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