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白鸠制药公司,黑衣组织地下药物实验室阴冷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精液与血腥混合的诡异气味。
墙壁上单调的白色涂料在昏暗的荧光灯下泛着惨淡的光泽,部分区域已经剥落,露出底下灰暗的水泥。
这里是黑衣组织深处最为隐秘的牢房区,关押着那些失去利用价值或需要“特别处理”的囚犯。
在宫野明美接受了安德森的提议,从组织严密的监视网络中消失后,她的妹妹,前任研究主任,代号“雪莉”的宫野志保,便承受了琴酒全部的怒火。
她被剥夺了所有的职务与尊严,从高高在上的天才科学家,沦为了这间地下牢房里用于满足基地人员兽欲的性奴隶。
此刻,宫野志保瘫坐在牢房角落。
冰冷的金属管道穿过墙壁,一只纤细、苍白的手腕被一副金属的手铐牢牢锁在管道上,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她身上唯一蔽体的,是一件原本属于研究人员的白色长袍,但此刻这件袍子已被各种体液彻底浸透,变得半透明,黏腻地贴在她年轻的躯体上,非但不能遮羞,反而更添一种被彻底凌辱的凄惨。
袍子的前襟大大地敞开着,毫无保留地暴露出她那一对原本应青春饱满、此刻却布满了干涸白浊精斑的乳房。
乳尖因为寒冷和持续的刺激而僵硬挺立,在污浊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可怜。
她的茶色短发——曾经打理得一丝不苟,彰显其冷静理性的个性——如今被汗水与精液黏结成绺,杂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
那张混合著东西方优点的精致面孔上,此刻只剩下失神的空洞,原本睿智锐利的蓝灰色眼眸失去了所有光彩,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翳。
只有脸颊上不正常的潮红,以及微微张开、时而溢出无声呻吟的嘴唇,证明着她仍残存着生理上的感知。
她的下半身情况更为不堪。
双腿被强行大大地分开,瘫坐在地面上形成的一小滩混合著精液与爱液的黏稠水洼中。
少女最私密的花园被残酷地暴露在外,阴唇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肿,因为过度蹂躏而无法完全闭合,此刻仍在间歇性地、一股股地向外涌出浓稠的白浊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汇入身下的污浊。
她原本穿在脚上,或许曾代表着她一丝不苟生活态度的肉色丝袜,此刻也遭到了亵渎。
丝袜被粗暴地撕扯下来,团成皱巴巴的球状,强行塞进了她后庭的菊穴之中,粗暴地堵塞着那里同样被内射灌满的精液,阻止其流出,带来持续不断的胀痛与屈辱。
“哗啦——!”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牢房里死寂的压抑。厚重的铁门被从外面推开,光线涌入,映出两个高大的身影。
琴酒,依旧是一身漆黑的呢子大衣,银色的长发垂在肩头,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与残酷。
他迈步走进,锃亮的皮鞋尖毫不介意地踩在门口的精液水渍上。
跟在他身后的是伏特加,壮硕的身躯几乎堵住了半个门框,他手里提着一台专业的高清摄影机,镜头盖已经打开,闪烁着准备录制的红光。
琴酒锐利的目光扫过瘫倒在地的宫野志保,如同在审视一件破损的玩具。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冷笑着说道:“看来在担任”性奴“这个新职位方面,你可比之前当”研究主管“时要”敬业“得多啊,雪莉~~~”他刻意拖长了尾音,充满了嘲弄。
“既然你在这方面如此天赋异禀,那就继续履行你的职责吧。别忘了,你得负责处理这个基地里所有雄性成员——甚至不止是人类——的发情问题呢……”
随着他的话音,门外传来了犬只躁动的低吠和爪子在水泥地上刮擦的声音。
几名穿着基地安保制服、脸上带着淫邪笑容的士兵,牵着几只体型硕大、肌肉贲张的德国黑背军犬走了进来。
这些军犬显然处于强烈的发情期,猩红的眼中充满了原始的欲望,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它们的目标直指地上那具散发着特殊气味的女性肉体。
伏特加熟练地架设好摄影机,调整焦距,冰冷的镜头牢牢锁定在宫野志保因为被两名上前来的安保士兵粗暴握住脚踝、从而更加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
那片狼藉、红肿、仍在流淌精液的私处,被高清镜头无情地放大、捕捉。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宫野志保原本失神的眼中瞬间被极致的恐惧所填满。
她开始挣扎,用尽体内残存的一丝气力,试图扭动酸软无力的娇躯,摆脱那即将到来的、更为可怕的凌辱。
“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她的声音嘶哑而微弱,带着绝望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