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兰知道常规方法行不通了。
她只好站起身,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再次将自己的裙子撩到腰间,彻底露出没有穿内裤的下身。
她叉开修长匀称的双腿,让那精心修剪过的、带着爱心形状阴毛的粉嫩小穴,以及那枚塞着肛塞、微微隆起的后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父亲灼热的视线下。
眼前这具青春饱满、却又充满淫靡暗示的肉体,让毛利小五郎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不由啧啧赞叹:“喔!兰,你真是……真是越来越懂事了!越来越骚了!居然连内裤都没穿?这是为了方便爸爸吗?”
结果听到自家父亲这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风凉话,兰顿时羞恼地娇嗔道:“爸爸你还说!还不是你昨晚干的好事?!射了那么多在里面……最后居然……居然把我的内裤塞进去拿来堵住阴道口,说什么防止流出来弄脏床单!害得人家今天想穿都没有干净的了!”
“呵呵,这样不是挺好吗?”毛利小五郎色迷迷地笑着,伸出大手在兰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又凉快,又方便……就像现在这样。”
兰不再多言,她缓缓转身,背对着毛利小五郎,双手扶住冰冷的办公桌边缘,然后微微下蹲,跨坐在了小五郎的身上。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坚硬的肉棒正抵在自己湿滑的入口处。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正准备缓缓坐下,将那份灼热纳入体内——
就在这时,毛利小五郎似乎失去了耐心,腰部猛地向上一顶!
“啊——!”兰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呼,那根粗大的肉棒瞬间突破了所有障碍,长驱直入,重重地撞在了她花心最深处!
剧烈的饱胀感和冲击力让她双腿一软,上半身彻底无力地趴在了桌面上,文件被撞得散落一地。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父亲骤然开始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毛利小五郎一改刚才享受口交时的慵懒,双手紧紧掐住兰的纤腰,如同驾驭野马般,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疯狂挺动腰部。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贯穿她的身体,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击着娇嫩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和极致快感的强烈电流,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啊……嗯……爸爸……太深了……慢……慢点……”兰被顶撞得语不成句,漂亮的眼眸中弥漫起一层生理性的水雾,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
她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浮沉,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凶悍的进攻,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吮吸。
毛利小五郎看着平日里英气勃勃的女儿此刻在自己身下化作一滩春水,发出如此淫靡的娇吟,征服感和快感更是达到了顶点,动作也越发狂野粗暴。
不知过了多久,在猛烈抽插了数百下之后,毛利小五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剧烈颤抖,龟头死死抵住兰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口,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情喷射进那幽深的秘境深处。
“咿——!”在滚烫精液的浇灌和体内跳蛋持续震动的双重刺激下,兰的子宫一阵剧烈的抽搐,身体绷紧如弓,发出了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呻吟,也同时被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高潮的余韵中,毛利小五郎满足地长吁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肉棒缓缓从兰那狼藉一片、不断向外溢出混合爱液与精液的阴道中抽出,带出更多白浊的粘稠液体。
兰趴在桌上,足足喘息了好几分钟,才勉强从那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迷离的目光瞥到墙上的时钟,指针赫然已指向七点半!
“啊!糟了!真是的,爸爸都怪你!这下真的要迟到了!”她惊慌失措地跳起来,也顾不上清理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正不断往下流淌精液的小穴,只是匆忙地将撩在腰间的裙子放下,甚至能感觉到内里冰凉的粘稠感正逐渐渗透裙子的布料。
她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事务所房门,只留下身后毛利小五郎意犹未尽地对着她的背影大喊:“兰,路上小心啊!晚上早点回来!”
跑到楼下,早已等候多时、正不耐烦地跺着脚的铃木园子立刻迎了上来,一把抱住兰的胳膊,嘴上连珠炮似的抱怨着:“太慢了啦,兰!你知不知道我们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啊!今天第一节课可是‘铁拳’魔鬼老师的课!”然而,她的身体行动却与话语截然相反——话音未落,她就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地搂住兰的脖颈,给了她一个深入而缠绵的法式湿吻,灵巧的舌头迅速撬开贝齿,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呼~~~”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兰低头看着怀里这位既是亲密女友又是最好闺蜜的大小姐,脸上露出混合着歉意和宠溺的复杂神情。
“对不起啊,园子。都怪我爸爸,他……他非要我帮他解决……那个问题,耽误了时间。”
扑在兰怀里的园子闻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撇了撇嘴,语气酸溜溜的:“果然吗?又是那个色鬼大叔!真是的,他就不能自己解决或者去找别的女人吗?兰,你也不要太惯着他了啦!好歹你也算是……唉,你要好好管教一下他才行!”她本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园子,我们快跑吧!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面对女友的抱怨,夹在父亲和女友之间常常感到两头为难的兰,只能选择用行动转移话题。
她说完,便一把紧紧拉住园子的手,朝着地铁站的方向奋力奔跑起来。
“喂!慢点啊,兰!我跟不上了啦!等等我!”这一招果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