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张年轻帅气的笑脸。
老实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老鼠再贼,能从猫面前溜掉?
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和反抗,老实男子主动伸出了双手。
“警官,我是初犯,没想到偷到了你的身上,我错了!我不该!”
老实男人主动奉上钱包,並且认罪態度很诚恳。
陆诚接过自己的钱包,检查了一下,然后揣回自己的口袋。
“初犯?之前你撞的那青年呢?”
“啊?那、那青年?!哦,哦!就只有那青年和您,我真的是只偷了俩!”
別以为长得憨厚,戴副眼镜就真的是老实人了。
这种“老实人”的话,你最好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陆诚懒得跟他废话,从裤袋里抽出两条扎带,把这人的双手直接捆上。
老实男人眼角一抽,这扎带什么鬼?
自己这个惯偷,连副银手鐲都配不起吗?
瞧不起谁?
不过,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战绩在警察面前炫耀,他脑子可没被驴踢。
扎带紧紧勒著手腕子,这玩意比银手鐲难受。
陆诚贴心地拿出一只黑色塑胶袋,把他的双手套上。
“不是,警官,你这装备还挺齐啊!”
老实男人正话反说,心说你是正经警察吗?没见过用扎带绑人的。
赵寒押送完一个,气喘吁吁地赶回来。
“带了只对讲机过来,找巡警还挺费时间的……”
话说到一半,赵寒就看见了陆诚身边的老实男人。
“这……你……”
赵寒瞪大了眼睛。
“又抓了一只?”
陆诚点了点头。
赵寒心说牛逼了,徒弟你这是无缝连接啊!
“只?”
老实男人瞥了眼赵寒,我们盗门虽说见不得光,但也不至於用“只”来形容吧?
当牲口呢?
赵寒掀开黑色塑胶袋看了一眼:“又是扎带,你不用手銬啊?”
“手銬就一副,肯定不够用的,索性都用扎带,十五块钱一把,隨便用。”
老实男人听得嘴角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