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草,我们已经查过了。
你们在乡下的时候,过的就是一种寄人篱下的生活。
別说身上有钱了,你们就是想吃饱饭那都是不可能的。
可你一来京市就买房子,开工厂。
光是这几个生意,你就出去了十几万了。
沐小草,那可是十几万,不是一两百。
就你们以前那个穷酸样,哪来这么多的钱?
还有,秦沐阳再有钱,也一下拿不出来那么多钱来。
你就承认吧。
一定是家里老爷子给你们偷偷给了钱,你们才开了这么多的厂子。”
沐小草依旧很冷淡。
“所以呢?即便如此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除了欺瞒我们,还从秦沐阳手里索取了不少的钱財。
更有可能,你做过什么很危险的事情,从中牟取了暴利,从而支持你將生意越做越大。”
张玉娟自以为拿捏住了沐小草的把柄,脸上得意之色怎么都掩盖不住。
“沐小草,你就承认吧,承认你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但如果你让秦沐阳想办法把小美保释出来或是减刑,再把修理厂和服装厂百分之三十的利润让给我们,那这件事我们就会守口如瓶,不会说出去的。”
沐小草丝毫不带怕的,只是被张玉娟的可耻给噁心到了。
“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我可是守法公民,从不做危害国家,危害人民的事情。
你要是手里有什么把柄,那就去告我啊。
但按照你们的尿性,你们只是嫉恨我拥有好几处房產以及厂子,却没有证据证明我曾经做过什么。
张玉娟,你们一家恨我们一家真是恨得无所不用其极了。
要是真有证据,我们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详谈了,而是会在公安局的询问室里吧?”
张玉娟一噎,隨即道:“沐小草,你別嘴硬。
我和你叔叔就是看在咱们还是一家人的份儿上以大局为重,不想將这件事情闹大。
你要是真做错了事,那就必须得由公安同志来教育你。”
“是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的钱来路不明?”
张玉娟:“。。。。。。。。”
这牙尖嘴利的死丫头!
沐小草看著张玉娟咬牙切齿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只觉十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