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送她去了二弟那边,这张玉娟又开始。
老是哭,哭,哭,家里仅有的一点福气也被她给哭没了。
张玉娟没忍住,把那天的事情给沐志远说了。
“老沐,你找爸管管那沐小草吧。
说破天,我们也都是一家人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害小美啊。
小美还是个孩子,你都没看见她在那里面吃了多少的苦。
她小时候经常来咱们家玩耍,那可是咱们看著长大的孩子。
总不能任由她在里面自生自灭吧?”
张玉娟想起自己的侄女就一阵揪心。
毕竟是她的亲侄女,她岂能不心疼?
“行了。”
沐志远很是不耐烦地打断了张玉娟的话。
“木已成舟,她的事情,你最好別再插手。
要不是那件事我没出面,怕是我都脱不了干係。
真是的。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瞒著父亲让她上了京大,结果她倒好,在学校里一直成绩垫底不说,还不学好,和城里一些不三不四的街溜子来往。
说起来,我这张老脸都被你那侄女给丟尽。
以前的死对头还专门跑我面前来阴阳怪气,说你侄女那件事就是我做的,还说咱家的风气都要败在我的手中了。
我矜矜业业半辈子,到头来倒是被几个小瘪三给懟得泛不上一句话来了。
以后张小美的事情,你少管。
她的案子可是引起了上面的注意,还勒令各地方大学都要好好整顿,並加大在校大学生的身份排查行动。
你要庆幸我做事谨慎,没有受此事牵连。
要不然,你就等著喝西北风去吧。
还有,红梅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
有操心別人的精力,还不如操心一下自己闺女的婚事。
丟人现眼的玩意儿。
要不是杀人犯法,老子恨不得將她塞进粪桶里淹死!”
“老沐!”
张玉娟看了一眼女儿紧闭的房门,红著眼眶道:“老沐,过头的话,少说为妙。
红梅是做错了事,可她是我们的女儿,別人不管说什么那都无所谓,但我们作为父母,说话不能太过分!”
这个自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