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寧安见是皇帝,嚇得双腿发软,直接瘫了下去。
结果,却是萧熠直接捞住了她。
问她,是这重华宫的宫女?
寧安点头。
隨后,稀里糊涂的寧安就一阵天旋地转,被萧熠抱进了重华宫侧殿……
这会儿,寧安想起那日,脑袋不由歪倒在了萧熠肩上,微微笑起。
“记得。那日好大的雨。確实和今日一样。”
“一样的,不止是雨。”
萧熠的唇在寧安额头摩挲过。“还有一样的悸动,一样的投怀送抱,一样的体温。”
萧熠紧紧抱著寧安,“现在,你我还一样,都湿透了。”
他在寧安耳边呢喃,“秋日了,湿衣久穿,易感风寒。”
是是是!
所以,脱了湿衣才是正理。
他的言外之意,寧安哪能不懂?
小產之后,一月休养之期刚过了,他们之间,已无禁忌。
上次一起,已是在行宫。
那些个耳鬢廝磨,大胆放肆的同居时期已过去许久,现在想来,寧安也觉得刚刚喝下的酒有些上头,叫她面红耳赤了。
想要重温旧梦不是吗?
今日寧安心情很好,就还他一个初见情境。
她的唇直接贴上了萧熠的喉。
她轻轻一吸,这人喉结就连滚了好几下。
寧安轻笑之时,已被人打横抱起,之后一起滚去了小楼臥室那张比长寧宫还大了一倍的鬆软床榻之上……
小楼外边,风大雨急。
小楼里边,也是跳过了和风细雨阶段,直入磅礴汹涌主题,將近日思念和情绪尽数释放。
进行一半时,萧熠突问,“与初见那次相比,如何?”
“精进了。”寧安笑答。
怎么不是呢?
初见那时,都没放开。她虽努力,却很笨拙生疏。
不像现在,总有一人掌控节奏,另一人负责配合。
体验感这方面,寧安也没法否认。
萧熠笑容一深,愈加卖力……
小楼外边,一眾奴才们已经绕著小楼如蚂蚁般走了好几遍。
一开始,大家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