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柱和另一个人也好不到哪去,刚才他们都差点以为自己就要餵狼了呢。
“曹!”
突然,三疤瘌骂了一句,端著枪指向狗爷:“老狗,你特么得给我一个解释!”
“为什么要衝老高开枪?”
狗爷神色不变:“他该死,是他想害人!”
三疤瘌神色狰狞:“那你明明可以救下两个人的,你怎么能这么干?”
枪声响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
正好看到狗爷端著他的汉阳造衝著胳膊断了的老高扣下了扳机。
狗爷沉声说道:“我救不了!”
“还有,现在还不是我们內訌的时候,有人在我们附近。”
三疤瘌脸上的疤痕扭曲:“你特么以为我会信?”
一道清朗的声音在几人耳边响起:“可他说的是真的。”
“你们特么给我闭。。”三疤瘌头都没回地骂道。
不过最后的『嘴』字还没骂出来,身子微微一僵。
刘铁柱两人的声音,他记得很清楚。
刚才的声音不是他们两个的。
可现在这里就只有他们四个大活人。
一念至此,三疤瘌浑身冒出一层白毛汗。
几乎是同时,他和老狗端著枪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冷若寒霜的眸子。
下一秒,两人感觉自己端著枪的手上传来剧痛。
猎枪和汉阳造一下子没握紧,双双脱手。
苏郁白將两把枪丟到一旁,一脚踹在三疤瘌的腿弯,让三疤瘌半跪在地。
而苏郁白则是趁机,將他身上装著雷管的挎包卸了下来。
依法炮製,將老狗身上的背包也扒拉下来。
“朋友,你是什么人?別衝动,我们无意冒犯。。”
老狗脸色苍白,忍著痛说道。
苏郁白却没有回应,抬腿就是两个膝撞。
两人闷哼一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捂著肚子,脸色涨得酱红。
苏郁白確认他们身上没有能够威胁自己的东西后,这才丟下两人朝著刘铁柱他们走去。
“小,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