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是市里下来的文件,我和雨眠都没拆,想著回家你来拆。”
陆父双手颤抖的接过档案袋,小心翼翼地扯著背后的线。
一圈一圈地將绳从纸扣上绕下来,文件袋打开,他从里面抽出三张纸。
晚风一吹,纸张猎猎作响,陆父像是怕纸被吹飞了般,紧紧地攥著那三张纸。
他一张一张认真地看完,然后把三张纸交到了陆怀野的手中,一个人默默地走进房间里。
陆家其他人都伸长脖子想看著纸上写的什么,只有陆母泪中带笑道。
“你们看吧,我进去陪陪他。”
陆父陆母进门,陆怀野將那三张纸分开,互相传阅著看。
陆老太太眼神好一些,看完自己手里的又去看別人手里的,两张都看完了又念叨著。
这一张是降职处罚,一张是回县城时的调任令,还有一张是什么?
陆怀野沉默地將剩下那张纸递给了陆老太太。
陆老太太拿著那张纸惊讶道。
“什么?”
“为什么要调你去华京的部队?”
陆怀野微微低头,安抚奶奶。
“当初是父亲暂避风头找人將我从南方的驻军地调到了青山县。”
“现在咱们家重新回去,我也应该回到自己的所在部队。”
“现在我们部队轮换到华京训练,我当然也要回去了。”
陆老太太看看调任令,又看看陆怀野。
“可是……可是……”
“你爸爸这个新的职务在青山县,你一个人在华京怎么办?”
陆老太太看起来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陆怀野急忙安抚。
“奶奶,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面的,回来也才一年半左右。”
“在外驻军是常事,你不要伤心,我有假期就会回来看您的。”
“再说了,父亲看起来是降职,其实就是平调,再夺了手里的权利。”
“按照职位,我们家的房子还是我们家的。”
“家里有电话,我们可以隨时电话联繫。”
陆老太太一手抓住陆怀野,一手抓住陆怀玉。
“我的意思是,雨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