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在此刻却根本不违和。
叶露薇的脸贴在他的颈间,撒娇似的蹭了蹭∶“要不,以后我的生日都提前一天过吧?”
“嗯?”
“我想听一句生日快乐。”
如果还是当天,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快乐这个词的。
但如果提前一天,她的心里至少会好受一些。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江倚风知道,这是她的心结打开了。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髮丝,满足了她的愿望∶“生日快乐。”
临走的时候,江倚风对著二老又磕了三个头,表达亏欠的同时又感谢著他们教出了这么懂事的女儿。
以前每次从墓园出来,叶露薇的心情都是沉重的,今天倒是感受到了久违的轻鬆。
她伸出手,接住了天空中飘下的一片晶莹,看著它慢慢融化,她惊喜的偏过头∶“好像下雪了!”
江倚风抬头,路灯下,那一闪一闪的晶莹似是繁星降落,格外明显。
“初雪啊,今年来的蛮早的。”他眯著眼,低头看著那张惊喜的小脸,“初雪可是幸运的哦,说明会有一个好结果。”
无论是什么,他都能和幸运扯上关係。
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告诉叶露薇,你是天选,也是唯一,所有的幸运都会围著你转。
她弯著眼眉∶“那要不要许愿?”
“你今天已经许过愿了,可不能贪心,愿望多了可不容易被满足。”
天天许愿的人那么多,被许愿的神也很忙的好吧?
叶露薇另闢蹊径,忽然笑了一声∶“那我跟你许愿呢?”
“跟我?”
他是扮演过阿拉丁神灯这个角色没错。
“说来听听。”
“你听说过一句话嘛,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叶露薇抬头看著他发间粘上的几点晶莹,“但是我不想是也算共白头,我想註定到白头。”
江倚风听后笑了一声∶“这也算愿望?”
他说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是註定的。”
叶露薇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唯独对於江倚风的爱,她想要更多,更多。
——
如果是一群老头坐在公园里,大家会以为附近是不是有人送鸡蛋或者是那个风韵犹存的老太太在跳舞,这群不务正业的色批老头等著看。
但如果这群老头是穿著白大衣一脸严肃的坐在诊疗室里,那压迫感不亚於你在上课偷偷玩手机时,后门窗户玻璃突然钻出班主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