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打了个寒颤,她可没忘,自己当黑中介时不知做了多少丧良心的事,那些丫鬟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从外地被诱拐到阳穀县的苦命人。
“乾娘且起来吧,”西门庆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这是给你的报酬。”
啊?不用死了?还有钱拿?
王婆眨巴著小眼晴,脸上慢慢浮现出贪婪的表情:“军师恁地客气了—
“老身会做媒还会当牙婆,明的暗的虚的实的,没有老身不会干的,以后军师有事儘管使唤,这阳穀县里老身什么都清楚。”
西门庆笑笑:“我行动不便,乾娘自己来拿吧。”
王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到了四轮木车前,伸手拿玉佩却没拽动。
“乾娘不先看看成色好不好?”
王婆陪著小心笑道:“军师身上哪有差劲的东西,哎呀,这玉可真白———啊一”
不料西门庆一把钳住王婆的胳膊,將这老婆子拉至胸前,贴著她的耳朵说道:“谢谢了啊,乾娘。”
然后一刀扎进了王婆的脖子,刃尖从另一侧透出。
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
片刻后,西门庆將王婆死不目的户体丟到地上,问起在旁伺候的小嘍囉。
“头领们可都埋伏好了?”
“回军师,昨日便进城了,”小嘍囉恭敬回答道,“只等放火为號。”
隨著夜市开始,整个阳穀县一下子陷入了一种狂欢气氛中。
位於县城西侧的城隍庙外,远远的就见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沿途不时看到有车马行进,伴隨著一阵阵的呼喝声,此起彼伏,喧闹不已。
庙门外的一片空地,今晚竟成了一处热闹的舞台,有卖艺的,有杂耍的,有提供吃食的,有售卖商品的人潮汹涌,好不热闹。
武大郎一家人挤在人群里,潘金莲看见一处摊位上有个赤膊大汉表演起胸口碎大石,
惊得樱桃小嘴都张成一个0型。
“大郎快看,他咋那么厉害呢?”
武大郎看了后也觉得神奇,但自己不懂江湖把式,便问身边跟著的武松,
“石头本就是碎的,事先用鱼胶黏起来的。”武松嘴里隨意回著,仗著身高优势不住向四周巡视。
“二郎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啊?我没有,哥哥看错了罢。”
“不对,我怎么觉得你在找什么人,还有林哥儿也是,”武大郎挠著头髮,“你们俩不对劲。”
“啊,武叔你指定看错了,我也没有。”林克同样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