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呢喃着。
说完。
肖靳言松开了手,单手将宿珩压在了冰冷坚硬的石质祭坛上。
还没等宿珩缓过神来。
一道高大的黑影,已经欺身而上。
肖靳言将他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他用膝盖粗暴地压住宿珩的两条腿。
然后,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宿珩那双还在徒劳挣扎的手腕,用一种不容反抗的绝对力量,将宿珩双手死死地按在了石台之上。
这是一个充满了羞辱与禁锢的,绝对掌控的姿态。
宿珩剧烈喘息着。
他抬起头,泛红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死死地瞪着身上这个疯子。
然而。
这眼神,非但没有让肖靳言感到丝毫的畏惧,反而让他眼底那片纯黑的墨色,翻涌得更加剧烈。
肖靳言缓缓俯下了身。
这个姿势,将两个人的距离,拉近到了呼吸可闻的地步。
“别这样看着我……”
肖靳言的声音异常沙哑。
“否则……”
“我会忍不住……”
“真的……弄坏你……”
说完。
肖靳言不再给宿珩任何反应的机会。
他低下头。
用一种近乎于撕咬的姿态。
狠狠吻上了面前,他做梦都在觊觎的柔软唇瓣。
确切来说,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场,充满了血腥与硫磺气息的,野蛮掠夺。
属于肖靳言的侵略性气息,带着灼人的烫意,瞬间席卷了宿珩的全部感官。
宿珩的嘴唇被粗暴地碾磨着,甚至能尝到自己额角伤口处滴落的,那丝带着铁锈味的鲜血。
在肖靳言不容抗拒的强势下,他的牙关被轻易地撬开。
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唇齿间,不知餍足地攻城略地。
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都被毫不留情地舔舐、扫荡。
仿佛要将属于宿珩的所有气息,都彻底吞噬占有,然后烙上另一个人的滚烫印记。
这是一种,近乎于狂野的,宣示主权的方式。
宿珩被死死钳制,想挣扎都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个疯子肆意妄为。
他身后那道巨大的影子,发出了兴奋至极的吭哧声。
一股更加阴冷,更加滑腻的触感,落在了宿珩的脸颊。
这只由无限世界规则崩坏所催生的恶魔,它寄生在肖靳言的心门之中,以他的绝望为食粮,此刻已成为他密不可分的影子。
肖靳言是它。
它亦是肖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