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时候,司徒澈看著钟律风,似笑非笑的做派:“爱卿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
钟窕刚上马,马屁股就被钟律风踢了一脚。
姑娘家本该坐轿撵,可她向来调皮,小小年纪就混在马场,学哥哥们骑马。
钟窕知道父亲是在警告她,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你们几个给我滚,阿窕跟过来!”
骂的是儿子们,然后一扬马鞭,先策马而去。
钟寓幸灾乐祸:“哦~有人要倒霉咯!”
钟宥:“阿窕,爹要是要打你,你就哭,我看娘一哭他就没有办法了。”
钟宴:“娘们才哭鼻子,你是娘们吗?”
钟窕:“。。。。。。”
行,熟悉的嘲讽,是她的好哥哥们。
钟窕一拍马屁,跟著钟律风去了,背影颯颯,很有將门的风范。
到了无人的河岸边,钟律风下马来,粗喘著气,显然气大发了。
钟窕自己请罪:“是女儿鲁莽了。”
“你知道自己鲁莽?!你多大了?!”
钟窕顺溜地接:“十六。”
“。。。。。。”这要是儿子,钟律风就一脚踹过去了:“你与公子策相识?”
钟窕想点头,想了想只能摇头。
要是说认识,那她爹可能真的惊悚了。
“那你为何要嫁给他?”
“我不想嫁给太子。”
钟律风一愣:“你往常与太子玩的好,也不见得排斥,今日为何要故意激他?”
“爹爹,”钟窕打算明说:“圣上忌惮我们钟家,怕我们功高盖主,是吗?”
钟律风心一跳,左右看了看,怒斥她:“什么话都敢说了?!”
钟窕知道他的左右卫在附近把守,不管不顾:“圣上眼里容不得沙子,我们钟家如今进退两难,他今日要您去西北边塞,怀的是什么心思您不知道吗?”
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钟律风到底不会將司徒澈想的那样坏,他不会想到司徒澈会为了拔掉他,在沿途设下陷阱。
“什、么?”
“爹爹,圣上他什么都做的出来,西北一行,决不能去,就算要去,也要做好准备。”
钟律风愣愣的看著钟窕。
自己的小女儿,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敏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