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了一些关於王玉闕与滴水仙尊的传闻,但她一直是当笑话听的。
“那些传闻,是真的吗?”明度仙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金山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而后长嘆一声。
“痴情儿女多悲苦,道心如石方可成,你是修仙者,而不仅仅是个什么人的道侣。
王玉楼是王玉楼,你是你,以前可以不分那么清,以后,你要尊重他,比尊重我更尊重他。”
修仙者的生存法则和属於男女感情的生存法则相碰撞,只是轻轻撞了一下,便撞碎了金明度长久以来的陪伴。
在金山眼中,那些感情上的所谓价值,没有意义。
“可”
金山抬手,打断了金明度的话,直接把她扔出了洞天之外。
“回去吧,我召你过来,就是叮嘱你要守分寸。
你的紫府之机,已经縹緲若云烟,如果不听我的劝王玉楼不会放弃滴水!”
其实老金单纯是因为玉闕仙尊如今成了道,气势磅礴,怕金明度坏自己的事。
他的猜测都是狗屁,金明度的紫府之机,只取决於王玉楼,和滴水没有关係——就像丘弥勒的金丹取决於青蕊一样。
青蕊准许,就能证金丹,即便是青蕊输了,只要青蕊不让其成为代价,丘弥勒就不会成为代价。
什么仙盟的法度,顶多在內斗环节有用,真到落实的环节,需要用真实的力量去执行。
而仙盟的法度是围绕著顶级仙尊们的利益而產生的,青蕊有资格不输,至少这个回合內不用付出代价的那种不输——这就是顶级金丹仙尊的特权,没什么好避讳的。
就是不用付出代价,不服,可以直接去干青蕊。
反正罗剎不干、水尊不干、苍山更不干——之前干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局面变了。
当然,如果仙盟內的其他人自不量力,他们仨也会摇旗助威,提供除了轻易直接下场帮助以外的任何支持。
——
王玉楼就打算不自量力一把,不过他干的不是青蕊,而是烛照。
青蕊什么的,修仙者报仇,十年不晚算什么,两万年、五万年都不晚!
急著报仇,就是急著找死,王玉楼有耐心。
“师兄,王玉楼这小子有点意思,金丹之议好不容易过了。
如今,却不急著证金丹,反而是忙著分家红灯照。
烛照的脸色估计不好看,哈哈哈。”
接到东罗车的邀请,东来便直接入了师兄的洞天,和大水牛师兄商量起了如何应对。
“不急就对了,他那点实力,就是在我们的帮助下成了金丹,以后的雷劫也不好过。
什么大天地最速金丹传说,不如叫大天地最能出头的椽子,这批最能出头的椽子,死的也是最快的。
我还私底下问了鹤灵,询问王玉楼证金丹的时间,你猜鹤灵怎么说?”
群青原左道鹤嘴岭的鹤灵仙尊与玉闕仙尊一起在五域同天集內坐庄开黑庄盘,赌玉闕仙尊的成道时间,这事属於大修士们的热议话题。
毕竟,见证大天地第一天骄成为大天地最速金丹的过程,起码能让修仙生活多些生动。
这其实和村口的情报中心成员们热议每一个路人没有区別,但其实也正常,说到底大家都没独尊,什么过去现在未来皆绝对理性,更是完全不可能的。
“怎么说?二十年后吗?”东来给了个比较保守的猜测。
在他看来,以金丹道果的诱惑力,王玉楼能忍个二十年就是极限了。
“不,一百年后,王玉楼打算等一百年再证,哈哈哈,这小子,黑的很,你猜这是真的假的?”
大水牛笑的鼻子直喷水,东来思索片刻,变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