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嘟嘟一听就想护食,老朋友什么时候聊不行,偏挑男友专门给自己打视频的时候插足。
可是——
出门在外——
文文静静,不给小陈丟面子更重要一点。
“嘟灵,不太多时间,就问问他有没有空来聚聚。”
娱乐圈里面混久了,鹿寒和许多同行一样人情世故直接满级。
不管陈嘟灵介不介意,场面话都得事先说在前头。
陈嘟灵迟缓一瞬转交手机,用战术性喝果汁来掩饰自己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
鹿寒拿到手机,对准屏幕看到老友兄弟的第一眼,心底便炸响一声闷雷久久不散。
顏值差距相较在团初期愈发明显还是其次。
真正望尘莫及並让他如遭雷击的是年龄是气质。
如果现实—
他甚至想当眾请教陈耀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又是怎么硬生生养出这一身野性难驯的贵气?
可惜不现实—
他今年二十八岁都已过半,手段齐用上也抹不平横在两人之间的六载时光。
何况——
他正在下山,没了心气。
更何况——
他天赋头脑不如陈耀,成不了巨星更成不了巨富。
“鹿哥!”
陈耀见鹿寒走神,热情地打了一句招呼。
然后便没有然后,贵易友的含金量在他心中无限拔高。
他不信所谓兄弟朋友,还能照旧相处且不图任何,或许亲人、女友也一样。
所以他未做区分,一刀切地把他们隔离在光耀的核心產业与巨大权力之外。
或许——
他已开始不信任何人。
捞他一条命的系统不算,他绝难再谈真心实意信任某某。
因为他早不是一穷二白,真有万亿家资可以哄抢谋夺。
“老陈,閒著吗?朋友新开的酒吧来转转?”
鹿寒收敛复杂心绪,说起话来感觉和从前一样。
可称谓的改变却瞒不过人,因为它是隨著彼此身份地位的转变而发生变化的如果不能及时做出改变,原本见底的友情会散得更快。
“行,正好去接嘟嘟。”
陈耀爽朗笑答,毕竟上个月才在东京推脱掉了鹿寒加关晓渺的组团游玩邀约o
再拒绝怕鹿寒认为他富贵了就看不起老朋友,进而拖累嘟嘟和关晓渺的友情。
总之很麻烦,总免不了人情社会的那个俗。”哈哈,秀恩爱是吧,等我把涛总也叫来抨击你。”
“呵呵,好啊。”
陈耀咧嘴笑笑,涛子七月中旬成了龙涛娱乐的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