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箐瑶觉得自己就像团雪,被白隱炙热的体温一点点融化。
她软声道:“子归最好看,他们比不得。但是……”
“但是什么?”
白隱追问。
“但是……”
江箐瑶脑子一昏,实话实说。
“习武之人就是比你们书生的身子壮。”
收起稚嫩的语气,他声色沉而縹緲,一字字,好似魑魅魍魎的蛊惑。
“瑶瑶今日看了不该看的,气得子归病得厉害,该罚。”
江箐瑶迷迷糊糊,也没察觉出白隱的异样。
她哼唧了一声,委屈起来。
“一个个就白地站在那里,想不看都不行。”
“怎就是我该罚?”
“白隱,你好没道理。”
白隱將人捞起,抱在怀里。
他仰著头,醉眼桃如浸了酒,眼神涣散而迷离。
“是好没道理。”
“喜欢你没道理,离不开你也没道理。”
“瑶瑶,你和我就是这么没道理。”
“瑶瑶是子归的,看了別的男子,就是要罚。”
…………
白隱开始罚江箐瑶背诗。
他先是温润清浅地起了个头。
“粉香汗湿瑶琴軫。”
江箐瑶头搭在白隱的肩头,不肯开口,白隱就想著法子地逼她开口。
於是,她想了想,道出了之前背了许多遍的那句:“春逗酥融绵雨膏。”
……
白隱满意地摸头笑道:“瑶瑶真乖!”
帐暖香深,旖旎无限。
不同於其他闺房里的轻喘低泣,此间流溢到门窗外的却是一句句香艷之言。
“携手揽腕入罗幃……”
“含羞带笑把灯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