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难得跟太子一块儿出来,她只顾著想些有的没的不纯粹是浪费时间吗!
等回头回去了,袁哥哥他们要是问她在外面看了什么,吃了什么,玩了什么。
可她脑子里只有烦恼。
到时不就一问三不知了?
而且和太子出来多不容易啊,她总得留下点儿两人一起的美好回忆吧。
否则不是白瞎机会吗?
一瞬间,槛儿脑海里一道闪电划过。
想通了!
骆峋看她的表情就知小丫头被说服了,他暗觉失笑,心道当真是个孩子。
同时也鬆了口气。
“行了,时间不早了,歇息去吧。”
说完,把那碟橘子递过去。
槛儿双手接过,小脸上有些赧然,“对不住,奴婢又让您费心了……”
骆峋起身,摸摸她的小苞髮髻,“人小勿要思虑太多,当心未老先衰。”
槛儿:“……”
槛儿被未老先衰嚇到了,忙摸了摸脸然后保证再也不多想了,等告退回了屋也早早便上了榻酝酿睡意。
而这厢。
骆峋由海顺伺候著上了榻,他本也没多想,只觉得小丫头的一些想法有些好笑。
可不知是今晚与槛儿稍微谈及了男女间的话题,还是受別的因素影响。
睡到半夜,骆峋时隔四年做了个艷丽的梦。
梦境靡艷,一道玉白妖嬈玲瓏有致的身躯宛如藤蔓,攀附著他勾缠著他。
让他溃不成军又食髓知味。
分明该是最厌恶的事,他却在梦中想与她永久这般缠磨下去,永不分开。
然他看不清她的脸,只在极致之时她在他耳畔娇吟,吐气如兰地唤他。
“殿下,疼疼奴婢……”
熟悉的声音语调。
骆峋被惊醒了,“唰”地睁眼。
帐中安静,唯有他不像样的低喘声。
初晓人事时的梦可解释为本能的莫名其妙,那么时隔四年的今晚呢?
后知后觉裤中的不適感。
骆峋抬起手臂,颓丧般挡住了眼。
感觉,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