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野看到我和我表姐在房间里,二话不说,一个拳头就抡起拳头,衝著我的眼睛就是一下子,把我打成了熊猫眼。”
“我亲眼看见他和一个女人进了宾馆,这我能忍吗?肯定忍不了啊,当时我就跟了上去,敲开门,一拳头砸了过去……”
张可达和霍竞野手舞足蹈的,分別在薑茶和霍家人的面前,一个说得委委屈屈,一个说得义愤填膺。
“所以,你们就打起来了?”
“我挨了打,肯定得还手啊!”
张可达说得理直气壮。
另一边,霍竞野一拍桌子,“张可达那个王八犊子他就是故意的,他专挑我不能见人的地方打,然后故意把脸送到我手边,好去茶茶麵前装可怜。”
霍竞川一记白眼过去,“真是迟钝!”
人家都找上门儿了,才反应过来。
“卑鄙无耻小人!”
霍竞野再次咬牙切齿。
薑茶一下子戳在张可达的脑门儿上,“你什么时候挨过打啊?就你那点儿肠子,我一眼就能看透,你还在我跟前装可怜!”
“你这次回来,又没跟张叔说吧?没钱进货,还没地儿住,你就是想赖在我这里,对吧?”
张可达吃疼地躲开了薑茶的手。
“什么叫赖在你这里?”
张可达揉了揉脑袋瓜子,“我明明是来给你送爱神之箭的。”
“什么意思?”
张可达撞了一下薑茶的肩膀。
“我帮你刺激刺激霍竞川,你给我分张床,咱们公平交易,怎么样?”
薑茶咬著唇。
张可达不愧是生意人,一句话,就让薑茶该死的心动了!
“坐下,我给你上药。”
他的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脸都肿变形了!
薑茶拿出急救箱,给张可达上药。
张可达嘿嘿一乐,靠坐在沙发上,“来吧,温柔点儿啊!”
薑茶將签蘸著碘酒,往他的脸上一戳。
“你晚上只能睡沙发。”
张可达听见了轮椅滚动的声音。
他清了清嗓子,“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睡沙发,我也乐意!”
薑茶的五官狰狞成了一团,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这个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噁心?
轮椅声停了。
张可达把薑茶一下子拉到他的身边坐下。
“你这么弯著腰,累。”
张可达衝著薑茶眨眼睛,薑茶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还不等她发作,她就看见了门口的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