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哥他吐血了,好多血,他会不会死啊?”
薑茶还没收拾好心情,就听见吴小草说这样的话。
她连眼泪都来不及擦,一下子衝出了屋子。
下一瞬,她又折回来拿包。
“小草,快跟我一起过来,帮我打下手。”
“誒,好!”
吴小草没敢耽误,跟著一併去了霍竞川的房间。
薑茶正在替霍竞川把脉。
霍竞川缩了缩手,想要避开薑茶的触碰。
“你逞什么能?我费心费力地把你的身体调理成这样,不是为了让你自虐的,霍竞川,你可以不收回那些话,但你可不可以更爱你自己一点?”
既然决定要跟她做个了断,又何必因为情绪波动太大,急火攻心到吐血?
薑茶一把擦掉了眼泪。
“小草,麻烦帮我打盆热水来。”
“好,我这就去。”
薑茶把轮椅推到了霍竞川的床边。
为著他们回来,叶素容特意提前把霍竞川床上的絮和被褥全都挪出去晒了晒,又换上了乾净崭新的床单。
床铺上,满满的都是太阳的味道,蓬鬆柔软,一看就很舒服的样子。
薑茶把他的双臂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抱著他,把他往床上带。
霍竞川能用劲儿的地方都用了劲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上了床。
薑茶热出了一身的汗。
她手里的动作还没停,把霍竞川身上的衣服,她把带血的外衣丟到了地上。
薑茶还想要继续將他的衣服扒开,霍竞川半合的眼皮猛地睁开,像是一头迅猛的猎豹,猛地抓住了薑茶纤细的手腕。
“你做什么?”
薑茶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推开她,霍竞川,马上,推开她。
霍竞川攥著薑茶的手,在发颤。
他的行为,根本没办法被大脑支配。
理智告诉他,现在的他,应该要毫不犹豫地把薑茶推开。
可他的手,僵住了。
他没有办法,亲手推开她。
最终。
他放下了手。
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任由著薑茶摆弄。
薑茶也没做別的,她只是扒开了他的衣服。
吴小草打来热水,薑茶轻柔地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乾净脸上和手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