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冷笑一声,她啊,还是適合看戏。
岑諭一回到家,就看见了坐在客厅里的岑寂、梅文玉、岑瑜和白书瑶。
“你来这里做什么?”
岑諭一看见白书瑶,心底的烦躁升腾而起。
这个女人,玩玩还行,时间久了,真的很烦。
他大步流星的进来,抓著白书瑶的手,就要把人拉走。
岑寂抓起桌上的水杯,砰一下,砸在了岑諭身上。
“你要把人带到哪儿去?”
岑寂一声怒吼,把岑瑜嚇了一跳。
梅文玉神色如常。
她难得一次,没有偏帮岑諭。
白书瑶从岑諭进门开始,就浑身紧绷,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半点儿做不得假。
她努力將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
“你先看看这个。”
梅文玉拍了拍茶几,上面放著一张医院的报告单。
最后的诊断结果是,已怀孕。
周期为四周。
“你去找我妈了?”
岑諭谁也没搭理,就衝著努力想当透明人的白书瑶一吼。
在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一把掐住了白书瑶纤细的脖子。
“我特么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你收了我钱,转头就敢上门来要名分?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岑家人並没有觉得岑諭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所有的人,都漠视地看著岑瑜几乎將白书瑶掐到窒息。
岑寂关心的只有这件事情,对他的职业带来的影响。
梅文玉关心的,只有白书瑶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岑諭的。
至於岑瑜,她是个局外人,这里並没有她发表意见的资格,她沉默,眼底却透出兴奋的光。
仿佛在用目光鼓励岑諭,掐死白书瑶,掐死她。
“行了。”
岑寂一拍桌子,“事情都闹到这个份儿上了,你把人掐死,又能怎么样?”
岑諭鬆了手。
白书瑶死里逃生,白皙的脖子上,明显多了一条淤青的指痕。
岑諭靠在沙发上,眼睛里面看不见一丝对白书瑶的爱意。
“看你这样子,她肚子的孩子,確实是你的?”
梅文玉根本看不上白书瑶这种隨便就能跟男人上床的女人。
裤腰带那么松,指不定哪天,就能给岑諭戴绿帽子。
她之所以会把人带回家,完全就是想要看岑諭对白书瑶的態度。
很明显。
岑諭並没有把白书瑶当回事。
更没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一回事。
既然如此,她根本就没有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