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跟德妃分明是惧怕燕王的权势,因为燕王现在已经慢慢好转。
所以,就拿著安安开刀。
南姻唇边勾起冷笑,转脸就看见了听諦过来。
“王妃,王爷说,小郡主做错了事,普通孩子会受到什么惩罚,那小郡主就得受著,以后不管什么,都不用再来同王爷说。”
这话对一个孩子来说可以说是残忍,声音直接传到了屋內,安安还躺在里面。
听得清清楚楚!
南姻目光冰冷的看著听諦,点了头:“那也请你带话给你们明王,我不会纠缠,也不会让他给我收拾烂摊子。孩子我带走,那就是我的,我们母女在外面发生任何事,生死都不跟他明王相干!”
话说的绝,听諦想要拿出令牌来,都觉得没必要。
但是还是拿了出来,送到南姻跟前,把话说完,南姻接过令牌,扔到了地上:“用不著!”
听諦这一刻也是真的觉得南姻愚不可及,不识抬举,为什么不用呢?
他家主子都放低身份,主动给她台阶下了。
“是,那属下去回话了。”听諦捡起令牌,转身就走。
南姻看向皇宫里面的人:“告诉太后跟德妃,这件事情是这些人辱骂安安跟小芙儿,所以才被她们惩罚。她们是皇家子弟,连收拾几个渣滓都不行,那这皇权岂不可笑?我说来是明王妃,但也是医官。这些人行差踏错在前,我凭什么给他们治?难不成作奸犯科之人伤了病了,我还要救治?做不到!”
皇宫里面的人没想到南姻这么刚硬。
“那些人已经上告去大理寺了!而且,这其中还有魏家家主魏少卿,也被伤了……”
“那就让他们去告!我也要告,侮辱辱骂郡主,是什么罪!”南姻声音严厉。
她没想到,魏老的孩子,魏少卿,她先前给过救命药去的人,吃了她的药,还帮著南晴玥来背刺她。
白给了药去。
南姻转头就吩咐晚棠:“从今天开始,断了魏家那边的药。安安跟小芙儿也不必去学经商之道了,没必要。在那种是非不分的人身边学什么东西,都是白费!”
看著南姻要走,德妃那边的人著急了:“德妃娘娘怀有龙裔,身子不適,请……”
“我身体也不適。”南姻转身进去,直接砸上了门。
什么东西,找她看病,还要甩脸色给她看。
搞不搞得清,是谁求谁!
一群自以为是的草包!
南姻进门,这就吩咐了人,要带走安安。
住在医门不方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叨扰,不利於养病。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南姻问。
安安沉默了一下,道:“母亲,只要你別不要安安,安安没什么好怕的。”
对比先前南姻说不要她,安安又急又想要证明,现在她的父王这么说,安安只是有些难过而已。
南姻这就叫人小心的带著安安回去,顾轻勿紧隨其后:“让我去帮忙吧,我也好学点什么。”
这是藉口,顾轻勿另有所图。
南姻没有风雪月的心思,没有多想。
像是安安这种事儿,以后怕是不少,多个帮手也是好事,医祖年纪大了,指望不上,还是得年轻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