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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拜访白狐第一次正面交锋(第1页)

周六的清晨,阳光正好,不烈,带着初秋的温润。苏晨没有穿单位发的制式衬衫,而是换上了一件质地柔软的米色休闲外套,内搭一件普通的白色t恤,看上去就像一个刚毕业不久,要去拜访老师的大学生,干净,无害,甚至带着几分书卷气。他手里提着一个长条形的锦盒,里面装的不是名烟名酒,而是一幅他熬了两个通宵临摹的《兰亭序》。字写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心意”足够真诚,也足够符合他今天的人设——一个对书法艺术充满向往的后辈。陈敬云的住所不在市委家属大院,而是在城西一片僻静的老城区。这里没有高楼大厦,都是些青砖灰瓦的两层小楼,墙壁上爬满了青藤,时光在这里仿佛被刻意放慢了脚步。出租车在巷口停下,苏晨付了钱,独自一人走了进去。脚下的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滑,两旁人家的院子里,桂花树的香气若有若无。这地方确实很符合一位“隐世高人”的格调,安静,脱俗,与城市的喧嚣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根据赵林科长无意中透露的地址,苏晨在巷子深处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院门。黑色的木门,门上挂着一块更黑的、没有任何字迹的木匾。门口没有石狮,没有警卫,只有两盆长势极好的文竹,青翠欲滴。苏晨能看到,整个院落的上空,那片乳白色的“德望之湖”气运场,正像一个巨大的、温润的结界,将这里笼罩。任何带有恶意或窥探的气息,在靠近时都会被这片祥和的气场所冲淡、化解。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想象自己就是一张白纸,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白狐”和“复仇”的念头,只有对前辈的敬仰和对书法的虔诚。【叮!“纯良”伪装言灵已激活。】【效果:临时压制自身攻击性气运,强化亲和力与无害感。】准备妥当,他才伸出手,在木门上轻轻叩了三下。“笃,笃,笃。”声音清脆,在安静的巷子里传出很远。门内没有立刻传来回应。苏晨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姿态恭敬,目光平和地看着那两盆文竹。大约过了一分钟,门内才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吱呀”一声,木门从里面被拉开了一条缝。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保姆,穿着朴素的蓝布褂子,警惕地从门缝里打量着苏晨:“你找谁?”“阿姨您好,我叫苏晨,是市府办的。我……我非常仰慕陈老的书法,今天冒昧前来,想请陈老指点一二。”苏晨的语气谦逊,甚至带着一丝见到偶像前的紧张。保姆上上下下地扫了他一遍,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锦盒,眼神里的警惕没有丝毫放松:“陈老今天不见客。”说着,她就要关门。“阿姨,麻烦您了!”苏晨赶紧上前一步,却没有触碰门,只是将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我没有提前预约,是我的不对。但这幅字,我临摹了很久,只是想让陈老看一眼,哪怕隔着门说一句‘不行’,我也心满意足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执拗和真诚,足以让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这后生怎么……”“让他进来吧,王嫂。”一个苍老但温和的声音,从院子深处传了出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了苏晨的耳朵里。那个叫王嫂的保姆这才不情不愿地把门完全打开,侧身让苏晨进去,嘴里还小声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花样真多。”苏晨权当没听见,对着院内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鞠躬,然后才迈步走了进去。院子不大,却收拾得极为雅致。一架紫藤萝爬满了半面墙,地上铺着细碎的白色石子,角落里有一方小小的池塘,几尾红色的锦鲤在里面悠闲地游弋。空气中,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桂花混合着墨香的气味,比上次在另一个院子闻到的更加浓郁。院子中央的石桌旁,一位身穿灰色对襟唐装的老人,正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剪刀,修剪着一盆罗汉松的枝叶。他就是陈敬云。比照片上显得更清瘦一些,头发已经全白,梳理得一丝不苟。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但眼神却不浑浊,反而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平静,无波,仿佛能看透人心。苏晨的系统界面上,那片乳白色的“德望之湖”就在老人头顶缓缓流转,祥和,宁静,看不出半点破绽。而湖底那只沉睡的白色狐狸,连一丝气息都没有泄露出来。这是一个完美的伪装。“陈老,您好。小子苏晨,冒昧打扰了。”苏晨走到石桌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再次鞠躬,姿态放得极低。陈敬云放下剪刀,抬起头,目光落在苏晨脸上。那目光并不锐利,却像最精密的扫描仪,从苏晨的头发丝,一直看到了他的鞋底。,!苏晨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气运正在探查自己。但他身上的“纯良”言灵伪装完美地运作着,将他所有的真实意图都包裹在一片“孺慕”与“敬仰”的气息之下。“市府办的小苏?”陈敬云的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那笑容与苏晨记忆中童年时的“陈伯伯”分毫不差,“我听聂振那小子提过你,说你是个肯干活、能吃苦的好苗子。”他的声音很慢,带着老人特有的沙哑,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苏晨心中一凛。第一招来了。他看似随口一提,却不动声色地完成了三件事:一,点明他知道苏晨的身份,让苏晨不要耍花样;二,用“聂振那小子”这种亲昵的称呼,暗示他与市委领导层的关系非同一般;三,用“好苗子”这个词,既是肯定,也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如果是一般的年轻人,听到退休的市委副书记这么夸奖自己,恐怕早已激动得不知所措。苏晨却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丝“受宠若惊”的惶恐,他连忙摆手:“陈老您过奖了,聂秘书长那是鼓励我。我在档案馆整理档案,就是个干力气活的,跟‘好苗子’可沾不上边。”他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最具体、最没有威胁的“整理档案”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埋头苦干,没什么心机的“老实人”。“哦?在整理档案?”陈敬云的兴趣似乎被提了起来,“那可是个苦差事,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愿意干这个了。”“我觉得挺好的。”苏晨挠了挠头,露出一丝憨厚的笑,“每天跟那些老纸张打交道,感觉能跟历史对话一样,心里踏实。”陈敬云看着他,眼神里的审视意味淡了一些,笑容也更真切了几分:“踏实好,年轻人,心能静下来,才能走得远。”他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别站着了,坐。王嫂,给小苏泡杯茶。”“是。”保姆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苏晨这才拘谨地在石凳上坐下,只坐了三分之一,腰板挺得笔直。他将手里的锦盒双手捧着,递到石桌上:“陈老,我……我从小就:()官场言灵:我靠说话咒翻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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