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句“臣妾只有您”,听起来像是奉承,却在此刻让薛泽有了些许动容。
他没將这种纵容表现出来,只是揉揉苏玥的脑袋,笑道:“你也说了,那是小孩儿,你也是小孩儿不成?”
苏玥瘪瘪嘴:“臣妾进宫之后,皇上处处包容,臣妾都快被皇上宠成个小孩儿了,而且。。。。。。皇上本来也比臣妾大不少么。。。。。。”
薛泽眯起眼睛:“爱妃这是嫌朕太老?”
苏玥嫵媚一笑,手掌搭在薛泽胸膛上,手指一下一下轻轻勾著手下结实的肌肉:“怎么会呢?皇上正值壮年,而且。。。。。。臣妾也不是什么小孩子,臣妾会的多著呢!”
薛泽只觉得被她手指摸过的的地方,明明隔著一层里衣,却更让人慾罢不能,忍不住眼神发暗,“別招惹朕,太医说你不能。。。。。。”
苏玥大著胆子扑倒了薛泽,在他唇边轻轻一吻:“皇上可別小看人。。。。。。”
。。。。。。
苏玥身体力行,证明了自己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孩,即便不真刀真枪地来,也能让薛泽十分满意。
清晨去上早朝时,十分怜惜地亲亲她的唇角:“今日不赏了,你既说只有朕护著你,朕也不想你成为他人的眼中钉。”
苏玥趴在床边,看著下人伺候薛泽穿衣。
薛泽贵为天子,气质不凡,身形修长,生得也十分英俊。
苏玥上辈子都没见过几个孩子长大的模样,想来有这样的父亲,长相不会差。
这种满意的目光,看在薛泽眼里,便成了少女的心动,於是承诺若下午无事,再来看她。
当日早晨,苏家果然受了弹劾。
好在昨夜薛泽驾临苏玥寢宫,护国公没敢太放肆,只参了苏瀚文一本教女无方,又说苏瑶恃宠而骄。
因著苏玥受宠,小六子在薛泽面前也跟著沾光,如今跟在福喜身边,成了福喜公公手下之人,早朝能远远地在外头候著,勉强能听到些朝堂上的风向。
下朝后苏玥得了小六子那边的消息,对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有了了解。
跟她想的差不多。
只是越妃那么一闹,苏瑶估计还要受一段时间的冷落。
一个“恃宠而骄”的帽子扣下来,往后薛泽都不可能在归还她协理六宫的权力,苏玥之后行事也不用再畏手畏脚。
下朝后,苏玥母亲入后宫看望。
苏玥十分惊喜,却也不意外。
如今苏瑶暂被冷落,她却入了皇帝的眼,苏瀚文让母亲进宫,估计打的是安抚苏玥的主意。
七年了,苏玥整整七年没能见到家人,再怎么稳重隱忍的人,也在母亲跟前落了泪。
“娘。。。。。。女儿好想你。。。。。。”
苏姨娘看到女儿哭成泪人,心疼极了。
“好孩子,是不是在后宫受了委屈?我就知道!什么荣华富贵,与那么多女人爭一个男人,那日子能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