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问你,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在电影学院附近摆摊看相了?”老道士边跑边抽边问。
“没错!”
“不错,你是我们老朱家的种,有账就认。
那么好,我再来问你,是不是有当官的来找你看相算命了?”
“是有这么回事!”
话说完,朱柏提了一口气,就使劲朝前跑,可即便是他再努力,老道的桃木剑依然能抽在他的后背上。
“好,我再来问你。
你是不是告诉那当官的说,你现在的功力达不到,不足以给他算命看相,于是,就建议他到曹州三官庙找我和你大伯。”
“没有!”
朱柏坚决否认道。
“我只是告诉他说,我的功力达不到,如果硬要给他算命看相,不但会折损我的阳寿,而且还会对他的事业造成打击。
因为你曾经告诉过我,人不要经常算命,命,会越算越薄。”
“真的?”
老道士突然停下了脚步。
“咱老朱家就没有一个孬种,有账就认,所以我不会在这个上面骗你的。”见老道士停下来,朱柏缓了一口气,也就站在了操场上。
而这时,从花坛那边就走过来5个人,三位是身穿道袍的道士,和一对手拉行李箱的夫妻。
瞅见他们,朱柏心情愉悦,也顾不得后背疼了,迎上去就跟他们打招呼。
“紫云真人好!”
“伯父好!”
“清泓真人好!”
“老爹老妈好!”
跟他们打招呼,朱柏是非常有讲究的,今年才35岁的紫云真人,是爷爷的道友。
今年,刚满29岁的清泓真人,是伯父的道友。
瞅见如花似玉的她们俩,朱柏才算是了解了,这具身体的亲妈,当初为什么会如此刚烈,宁愿到南方打工也不让自家老公做道士了。
“不错,我看你又长高了!”
不同于祖父朱世军的暴躁,伯父朱友聪看待朱柏就比较慈爱多了。
“别怪你爷爷。
主要是你这次捅的篓子太大了,我们本来是在老家清修的,道观外面种田,集市上给乡亲们看病,又或者是给附近的百姓看看相。
结果被你这么一搞。
从农历十一月下旬到现在,差不多有四十几个官府的人,到三官庙找你爷爷和我算命看相了。
这些人,我们都看过,基本上没有一个能善终的,嗯,我说的是政治生命。
为了不沾染因果,没办法,你爷爷也就只能带着我们外出修行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