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赵源植又伸出手来,试图拉住陆文茵的手:“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咱们回房可好?”
赵源植带著几分蛊惑地说著,然陆文茵却像是被烫到般,手刚被赵源植碰到,就急忙缩了回去。
她抬眸看著赵源植,目光复杂。
今日婆母威胁她,她的夫君依旧没帮她说一句话。
她心里对赵源植积聚的失望越来越多。
“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夫君还是回自己院子吧。”
说罢,人转身离开。
赵源植僵在原地,脸色几经变化,片刻又重新回到了孙氏的小厅。
孙氏看著去而復返的儿子,当即便猜出儿子是碰了壁。
她眉眼带著怒气:“怎么?陆氏不让你进房?”
赵源植沉默不言,闷头坐到了椅子上。
孙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
紧接著就扭头对著身后的心腹嬤嬤吩咐道:“去,想办法打听下陆氏的月事是什么时候走的。”
“是,夫人。”
心腹嬤嬤领命出去了,不到片刻就回来:“夫人,陆氏的月事刚走不久,这几天都是易孕的日子。。。。。。”
闻言,孙氏点了下头。
下一瞬,她眼中狠意一现,吩咐著心腹嬤嬤:“那明日便把源杰那孩子喊来吧。”
赵源植听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面上带著憋屈和难堪道:“母亲?当真要如此吗?”
孙氏瞪眼:“不这么做,那你说还能怎么做?难道你真要让別人知道你是天阉?然后从族中过继子嗣?就算你不怕被指指点点,那过继过来的孩子能养的熟吗?”
听到这话,赵源植又颓然的跌坐回太师椅。
他当然不想。
一炷香后。
影沉和另外两名暗卫悄无声息的潜进赵府。
这一夜,安然无恙。
——
翌日。
吃过早膳后,陆文茵掐著点,再次来找孙氏要人。
昨夜,她偷偷让白露在府內挨个地方都找了。
什么厢房,柴房,下人房。
甚至连马棚她都没漏掉。
可依旧是没找到被孙氏关起来的常嬤嬤和白禾。
如今她也没办法了,只能来看孙氏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