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蛊神魔苦涩地一笑,道:“若是有人看不上仙梅,那这个人肯定是个死人,仙梅的確是女中的女人。只不过,我更明白仙梅的用意!”
祝仙梅一声娇笑,缓缓地转身摘下一朵紫色的小,悠然道:“田宗主果然仍是我的知心人,既然田宗主已明白我的意图,我也不必拐弯抹角了,仙梅这次来是为了一件事。”
“要我与阴癸宗合作?”金蛊神魔眉宇间闪过一丝淡漠的神色,反问道。
“不,我是想要毒宗与阴癸宗合作!”祝仙梅淡漠而肯定地道。
“祝宗主可知道我与南朝已没有什么可以迴转的余地,而当年我被郑伯禽追杀之时,为什么没有人找我合作?我已太习惯一个人走的日子,更何况,我想不出合作的好处!”金蛊神魔冷然道。
祝仙梅神色间显出一丝歉然,道:“当初的確是我们的不对,可是时间的运转却使我们不得不考虑合作。若每一个人都记著前尘往事,那对我们谁都不会有好处。现在天下大乱之时,乃是我们振兴魔门的大好机会。我们的联手是为了前程大局著想。”
“为前程大局著想?哈哈,那你为什么不找剑宗联手?若是阴癸宗与剑宗联手,我们魔门分散的六宗不就很容易併合了吗?那时候天下还有谁能与我魔门为敌呢?”金蛊神魔田新球不屑地答道。
祝仙梅神色一冷,吸了口气道:“剑宗虽是我魔门之中的一派,只可惜它已经混入了杂派,已经不能完全算是我魔门中的人,即使让他得了天下,那也是胡契族的,我魔门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金蛊神魔田新球神色有些难看,声音也微微有些缓和地道:“祝宗主不觉得所执看法有些偏见吗?发展壮大我魔门就是要不断地吞噬和融並不同的派系,这样才能够真正地做到一併天下的目的,而剑宗之举乃是开创魔门之先例,又有何不好呢?”
“哼,难道田宗主没有感到尔朱家族那排外的心理吗?”祝仙梅不屑地道。
“何以见得?”金蛊神魔田新球反问道。
“闻说田宗主已顺利地研製出了毒人,但毒人呢?”祝仙梅反问道。
金蛊神魔田新球脸色大变,骇然问道:“你怎么知道?”
“哼,这一点都觉察不到,岂不枉为魔门中人?天下间又有多少事情可以瞒得过我们的耳目呢?”祝仙梅淡然道。
“这是我的事,何用祝宗主操心?”金蛊神魔田新球冷漠地道。
“可是我却为田宗主大感不值!”祝仙梅毫不客气地道。
“有何不值?我倒想听听祝宗主的意见!”金蛊神魔田新球冷笑道。
“田宗主难道还没有发现尔朱荣其实已经在忌讳你了吗?”祝仙梅望了金蛊神魔的脸色一眼,竟变得沉默了。
金蛊神魔田新球脸色有些难堪,却仍很自若地笑道:“我有些不明白祝宗主所指!”
“田宗主是个聪明人,怪只怪田宗主炼出来的毒人太可怕了,连尔朱荣都要忌讳他三分,而这个毒人只听你一个人的命令,就等於你拥有了一件完全可以杀死和击败尔朱荣的可怕武器!以他的个性又岂能允许这样一件武器存在於世间?因此,他才会借除掉莫折大提为名,也同时消灭你的这件武器,但其功劳却尽归他所有。这样一举多得的计划谁都喜欢玩。”祝仙梅悠然道。
“你是在挑拨我和剑宗的关係?”金蛊神魔田新球冷冷地盯著祝仙梅那张美丽而嫵媚的俏脸,淡漠地道。
“田宗主若是真的很信任尔朱荣,又何怕別人挑拨?不过,我也不必在意你是否当我挑拨。今日,你离开神池堡来会我,就证明了你们之间有难以解开的间隙存在,明人眼里不用揉沙子,我不相信我说错了。”祝仙梅冷笑道。
金蛊神魔田新球的脸色数变,最后仍是变得极为冷漠地道:“就算是这样又如何?间隙是可以调解的,至少总要比与你们合作好一些!”
“是吗?田宗主对尔朱家族很看好吗?”祝仙梅讶然反问道。
“应该是剑宗,我为什么不看好他们?他们手握兵权,这个世道,谁强谁便能生存,难道这一点,祝宗主也不明白吗?”金蛊神魔田新球不屑地道。
“哼,那只是暂时而已,他又不是北魏的主人,那兵权不过是有虚无实,而单靠他那几千胡契族的铁骑,仍不足谈天下之大局!”祝仙梅淡漠地道。
“我看祝宗主大概也不是南朝的主人,萧衍一天没死,你们就奈何不了他们!別忘了,萧衍也是一个绝顶高手,绝不会比郑伯禽逊色!”金蛊神魔田新球反唇相讥道。
“不错,我的確不能算是南朝的主人,可我却可做北朝的主人!”祝仙梅一语惊人地道。
“你能做北朝的主人?”金蛊神魔田新球骇然道。
“不错,南朝的天下,只要萧衍一死便可直接操纵於我们的掌指之间,而北朝的主人也会是我,你说那时候会出现怎样的局面?”祝仙梅冷然笑道。
金蛊神魔田新球不信地笑了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做北魏的主人?”
“的確,我此刻仍只能算是半个主人,但如果有你配合的话,那北魏就完全由我们做主了!”祝仙梅自信地笑道。
金蛊神魔田新球有些不敢相信地望了望祝仙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你要我如何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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