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阿弟不愿意,她也不能强行撮合,反倒觉得自己阿弟的脾性配不上珠珠的宽忍。
珠珠这丫头因自小被人苛待,过得艰苦辛酸,对人总是存了一种討好的態度。
再加上江軻是她亲弟,珠珠跟在她身边几年,对她心存感激,言听计从,她將那丫头当小妹一般,可她清楚,那丫头仍把自己放在僕从的位置。
这不对等的地位,很可能以后軻儿把她欺负了,她也选择隱忍不说。
江念想著,一切事宜等回了夷越再说,眼下谈不上这些。
呼延吉同江軻又吃了几杯酒,见他酒足饭饱后仍没有离开的意思,於是说道:“行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阿姐要早点歇息。”
江軻餳著眼,带著几分酒气:“阿姐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呼延吉知他故意的,桌布下一脚踹过去,正巧踢到他的小腿,江軻吃痛地“哎哟”一声。
“怎么了?”江念关心道。
江軻强扯出一抹笑:“没事,刚才磕到桌腿。”紧接著站起身,“我回屋了。”再不走,这条腿得废。
江念起身想送一送,呼延吉拉住她:“就住隔壁院,让他自己走。”
江念望著江軻往院外走去的身形:“他那腿怎么跛成那样。”
“你还不知道他?惯会装腔作势,你先去榻上,我重新更衣。”
呼延吉这人也喜洁,行军在外那是没办法,只要有条件,每日沐浴更衣必不可少。
原本从魏王的庄子回来后已盥洗更衣,偏江軻来,不得不陪他吃酒,这会儿身上又沾了酒息,只得重新洗漱更换了一套软绢衣。
入到帐中时,江念已半睡了过去,察觉出身侧的响动,懒懒地撩起眼皮,然后偎了过去。
呼延吉俯到她耳边低语:“我还不想睡。”
江念闭眼嘟囔道:“不想睡,你刚才那样撵他?”
呼延吉笑而不语,將手从她的衣摆下探入,舒揉到那团丰软上。
“你离开这么些时,可有想过我?”
江念似睁非睁著睡眼“唔”了一声。
“当真?”
江念应道:“当真。”
呼延吉不信,问她:“可我怎么听軻儿说你常常抱著朔儿的小衫发呆,不见你抱著我的衣衫?”
江念睁开著,从他怀里往后退了退,往他脸上看去:“你怎么还跟儿子吃醋。”
呼延吉手下稍一使力,江念微喘一声:“轻些……”
呼延吉缓下手,在她温暖的颈间落下吻,细密的吻一点点往下,隔著半透的纱衣將唇舌落到圆隆起的丘体上,挑弄。
女子轻声款掉,一只手微微蜷起抓著呼延吉的肩头,一手抚上他的后脑,將指插入柔软微鬈的发间。
不过几下拨弄,身体的羞情浸透雪纱,呈於呼延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