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泛著青光的鳞片放进我手里。
我一喜,捧著蛇鳞两眼放光:“这还差不多……既然你愿意给我你的鳞片,那我、勉强原谅你了!”
回眸瞥了眼同样眼底喜色藏都藏不住的宋潮生,我握著青漓的蛇鳞,將手背到身后。
悄悄將蛇鳞转交给宋潮生。
宋潮生不动声色地从我掌心偷拿走鳞片。
感受到掌心的灵物被取走。
我面朝青漓,给青漓使了个眼神。
青漓立马会意,迅速抬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將我往回去的方向拽:“走!跟本尊回家!”
我象徵性地挣扎几下:“你放开我!放开我!”
青漓冷脸一挥广袖,便带著我一併消失在了小路上……
片刻。
我与青漓罩著隱身术出现在破旧土坯屋的另一个拐角后。
我站在隨时都可能被屋顶压塌的土坯墙下,赶紧攥住他胳膊,拉开他的袖子检查他手臂,
“那蛇鳞不是真的吧?”
来回仔细检查了好几遍,確认他手臂上没有伤口后,我才如释重负地鬆口气。
他抬手,温柔摸摸我的脑袋,浅声道:“当然不是真的,本尊还没有笨到接不住夫人戏的地步。”
“那就好。”
我提起的心放回肚子,但,想起刚才金满堂靠在他胸膛上一脸娇羞的场景,我立马藏不住事地审问道:“刚才金……”
“刚才是金满堂对本尊使阴招,妄图用淫香迷惑本尊,但被本尊压制住了,本尊正准备將她甩出去,夫人与宋潮生便来了。
本尊见夫人没有拆穿宋潮生,便猜到夫人想將计就计,所以,本尊才没有立即去找夫人解释,一直忍到宋潮生的催眠术结束,才去配合夫人。”
他抢先一步双手扶著我的腰,將我按在凉丝丝的土坯墙上,低头委屈巴巴埋进我脖窝里,认真轻哄:
“阿鸞,夫人,为夫真没出轨,真没背著本尊的阿鸞在外与別的女人拉扯勾搭。为夫心中,只有夫人。”
我无奈哽住,拿他没办法的沉默片刻,拍拍他的后背,压低声与他咬耳私语:
“你、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我没真怀疑你,我只是、她人的確倒你怀里了,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再怎么说,你也是我老公,任何女孩子,看见自己的老公怀里有別的女人,无论什么原因都是要问一问的。
我要是真怀疑你出轨,现在就不理你了……”
大抵是上回闹彆扭,我那坚决要分手的態度嚇到了他……
现在我们之间有误会,他解释的速度倒是比我问的还快。
“嗯,为夫知道。那阿鸞,为夫的这个交代及格吗?”
深情的將我往怀里用力揉了揉,他曖昧地往我脖子上温柔亲吻:
“金满堂是宋潮生引来设计为夫的,宋潮生在挑拨你我夫妻关係,夫人准备、何时收拾他。”
我伏在他胸口想了想,凑到他耳畔道:
“你说,宋潮生的父母被起运的邪术反噬,又遭对家诅咒,宋家现在快要家破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