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了哽:“怎么处理?”
小姑娘道:“烧了,或者活埋,或者扔水里……有部分被人拿回去做菜了。”
“做菜!”银杏俏脸被嚇得煞白。
我也听得头皮发麻……
“对啊,拿这东西做菜还是补品呢,村里部分老人家可喜欢吃了。”
我猛吞了口口水。
真是造孽!
“那女孩是从哪来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知道那女孩是村长从外面捡回来的……
我们原来猜测,那女孩是迷路误闯进阴苗族的大学生,但,后来发现她体质异於常人,她这样子,肯定不是人类啊……
说不准是村长从哪拐的、山里刚修成人形的野仙。”
“既然知道是野仙,你们村长还敢留著她啊!”一直没说话的阿乞皱眉吐槽。
小姑娘不开心的噘嘴瞪了他一眼,娇嗔道:
“她不还没成气候嘛!等她厉害了,咱们不就更没机会降住她,让她给咱们村传宗接代了嘛!”
“可这样,未免太残忍了……”宋潮生也听不下去的低喃。
小姑娘却不以为然:
“她是野仙,是精怪,天生就是坏东西,你们干嘛要可怜她啊!精怪能给咱们村的叔伯们传宗接代,是咱们抬举她,看得起她!
再说,她那么笨,连法术都不会,要不是村长大发慈悲愿意收留她,她早就死在外面了!”
“闺女,你、你怎么这样说呢,她是精怪,可她从头到尾没害过人……”金大叔为难道。
小姑娘俏皮的冲金大叔吐了吐舌头:“爸你可怜她,也没见你干涉村长,不让村长用她肚子生孩子啊。”
金大叔顿时语塞。
我沉沉嘆了口气,人性啊,总是这么丑陋不堪、可怕。
“那,她同时生那么多孩子,別人如何辨认哪个孩子是自己的呢?”银杏好奇探头。
小姑娘淡定道:“简单,滴血认亲,最古老的办法,也是最快速便捷的法子!”
银杏:“……”
——
在金大叔家被刷新了三观后,我与青漓,还有银杏就跟著宋潮生回了他家暂住。
原本宋潮生是打算绅士一回,自个儿主动搬竹竿串成的小床板去堂屋睡,把东厢房安排给我和青漓,西厢房安排给银杏的……
但我一看西厢房里供著他爷爷的牌位,墙上还掛著他爷爷的遗像,立马就猜出留银杏一个人睡在西厢房,她肯定会害怕。
於是在我与青漓的一致要求下,银杏才不好意思的抱著被褥搬来了我们的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