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做什么?”
赵清雅俯下身子,挪动了陈佑的座椅开关,將主驾座位一口气放倒,身子也压在了陈佑的身上。
“我今天说了很多自己过去不可能说的话。”
赵清雅一只手扶著额头,另外一只手按在陈佑的胸口。
“都是佑哥的责任。”
“你要怎么补偿我。”
“那你这是要佑哥做什么?”
“对甜甜姐和橙子姐做过的事情。”
“我也想要。”
赵清雅的声音变得娇俏可爱,说完后还鼓著脸。
“那个—。—
陈佑解释说,“要说的话,我们已经做过了。”
“我不记得有这种事。”
赵清雅说,“我只记得,我们好像有过约定。”
忘掉那次亲热的约定啊·
陈佑顿了顿,而后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只是將那个视为补偿的话,清雅就满足了吗?”
“当然不会满足。”
赵清雅说,“我是很贪心的女孩子。”
“那样的话——”
陈佑拦腰抱住赵清雅,慢慢支撑起身子,另外空出的一只手和赵清雅十指紧扣著。
陈佑一开始確实只是將赵清雅视作妹妹或是后辈一样的存在。
但他今天深深认识到了对方的决心。
而且,在知晓了自己现状的情况下,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信念。
陈佑当然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甚至是很感性的人。
否则也不会因为寧寧的事情愧作这么多年。
“那佑哥希望,你也不要把这次的经歷当做补偿。”
不当做补偿的含义的话,还能当做什么呢。
陈佑话只说一半。
但赵清雅能理解陈佑没有说出口的另一半表达什么。
並且,关於另一半没说的话,他在用行动表达。
陈佑拥著赵清雅到自己的怀中,赵清雅没有再靠上去,而是等著陈佑主动凑过来,轻轻的贴合道德感,负罪感,责任心。
人类后天教育的约束,在这一刻都被衝破了束缚。
上一次的亲密接触是清雅的主动行为,所以有些慌乱和无序。
但陈佑主导的就会很温柔,慢慢的,轻缓的。
一开始会觉得有些乾巴巴的,因为冬天会让嘴巴有些乾裂。
但隨后就变得温润起来。
不知为何,赵清雅忽然间有一种非常想要哭出来的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