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想站起身但天旋地转的犯恶心,只能跌坐回沙发里。你说意思是十几年前,本家有个持有复制术式的人,提出可以代替您去做一切需要做的事,您同意了。所以那个人就以五条悟的身份进高专任教、祓除、承担当主义务,您就乐得清闲游山玩水到处隐居?
“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点头笑了笑,对方说不过即便可以复制无下限,没有六眼也运作不了,“没办法嘛,也就只好给他一只啦。哎呀虽然都过去那么那——么久了,现在想起来也还是超痛的,印象深刻呢。”
为什么。你说我听不懂。
“有什么‘为什么’……你这不是自己总结的已经很明白嘛。”抓抓脑袋做了个鬼脸,接着像皮球泄气似的喘出一大口,这个人像放弃了,又像打算再最后尝试一遍。
他说好吧好吧,为什么……为什么呢,因为那家伙的术式是完全复制,但相对的,一生只能用一次,“说真的,超级走运吧那家伙,甚至还是本家的人……所以就,鼓起勇气提出了呀?估计他也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同意啦。”
为什么。你说这也太奇怪了。
“一点都不奇怪吧,这个。”抿抿嘴又扳起指头数,对面哼哼唧唧说术式听起来很棒却是一次性的,有点讨厌吧?比起当一辈子碌碌无为的无名家臣,还是又苦又累但风光无限的最强听起来更棒吧?做梦似的难得机遇,果然是要拼死拼活竭尽全力的使用吧?
说完摆摆手,“所以他最后会做那样的事,会变成那种局面,几乎是注定的哦。”
为什么。你说我没想过会听到这种话。
“死而复生的家伙出现你接受良好,听到实情反而被打击到崩溃了,不合适诶,这样。你说对吧,高专的咒术师。”男人掩着脸笑两声说反正不管怎么想都理由超充分,
“任务失败啦,朋友叛逃啦,身边的人每一刻都在死掉。然后呢,还要我为这种事卖命?搞笑的吧,把人家当什么嘛……对哦,那家伙还把杰杀了。说实话,听到消息的时候我也傻掉了,干嘛那么拼呐真的是。”
一团乱麻说不出话,你蜷着腿缩在沙发上。
“总之呢,就是这么回事。”拍拍你,大概意在宽慰,男人说很多年都没碰到高专的人了,这位咒术师小姐呢,又表现的很夸张,感觉……是该好好解释一下诶。不然说不准会被缠上。哭成这样,什么关系呐到底……明明都约定过绝对不可以有私生活,
“好了好了,就,不做束缚了吧。毕竟哪怕你离开后到处讲,其他人也不会信。当然啦,还是不要说出去的比较好哦。”
咬着指腹强压着啜泣好一会,至此再也忍不住了,刚要大哭,然后就听见门铃响。
门厅处传来嘹亮的对话。听着本地语言叽里咕噜流利的有来有回,一种微妙的实感像盛夏里彻骨的海风般把人浸的冰冰凉。很难说哪一种更绝望,是暗自怀揣着隐晦的期待无止无休永远找下去,还是在得偿所愿的刹那大梦初醒。
你捂着脸哭出声,交谈双方明显停顿片刻。语意不明的短促知会后,伴随着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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