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都不用她们动手,渡边邪郎自己就死了。
索伦也有些为难,正当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神像涌出一丝灰雾。
——疗染。
渡边邪郎的伤势恢復了一些,但明显没有恢復完全,只是吊著他的命。
他面露惊喜:“看,姜林愿意放过我了!”
索伦和奥罗拉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原来还可以这样』。
二人嘲讽地看著地上丑態百出的矮小男人。
“我觉得,姜林不是这个意思。”
索伦冷笑著伸手,元素灵为他將渡边用来製作人体绘的刻刀取来。
在所有人体绘的注视下、在大厅所有女人的注视下,他从头到脚狠狠给渡边开了光。
噗噗!
“啊啊!!”
伴隨杀猪般的嚎叫,一道狰狞的豁口汩汩向外涌出鲜血。
……
一连几十刀下去,索伦有些累了,渡边邪郎已经不成人形。
但他还没死,有疗染为他『贴心』吊命。
“姜林……放……放过我……求……”
因为特意修復脑部,所以每一次刮皮的痛苦都能被清晰感受。
渡边邪郎一辈子作威作福,总算体会到被施暴是什么样的体验。
索伦累了,奥罗拉接续。
哪怕她是个姑娘,面对这种人也不吝举起刀刃。
数小时后。
鲜血淌了一地,碎肉已经堆积成山。
又一道灰雾帮渡边恢復神智。
“姜林……你简直是……魔鬼……”
渡边邪郎颤抖著,看著神像上那无表情的面孔,怎么看怎么像在冷笑。
那笑容已经成为他永恆的梦魘。
最后,那些深受渡边折磨的女人也纷纷加入进来,对这曾经的施暴者予以残暴的回击。
至於那些助紂为虐的男人,则被索伦顺手杀了,留下的都是表现正常的。
又是一个多小时。
在渡边邪郎猪叫般的哀嚎声中,女人们状若疯狂地挥舞著不知从哪找来的刀具。
大概是姜林也腻了,神像不再有灰雾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