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舒服就直说,让我舒服一会儿。”
“明非兄弟啊,说好的大伙儿都是单身穷屌丝呢?!”老唐眉头紧皱,对於路明非现在的桃很不认同,“怎么你突然就叛变革命了?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放在几十年前可是要枪毙的?!”
“我就是单身穷屌丝啊。”路明非愣了一下,立刻答道。
老唐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摇头咂舌道:“穷屌丝?你对这三个字的定位貌似有点不太准確了,穷屌丝就跟我一起去黑网吧里打游戏啊混蛋!”
说著,他伸手对著路明非指指点点,眼睛时不时看向开车的零,痛心疾首道:“你让我很失望啊!怎么能就这么简单的落入了女人的陷阱呢?!”
路明非很真实的吐了一槽:“你刚刚还在电话里头让我把握机会趁虚而入—“
“那只是开玩笑!”
“隨便吧。”路明非摇摇头,“不清楚你说的女人的陷阱是什么意思,我和她、她、她们之间都没什么,没有深刻的过去,没有未来会有的故事,只是某种缘分让我们聚在了一起,我和她们共事罢了。”
老唐都快气笑了。
他咧著嘴:“刚刚那个生了病的女同学呢?”
路明非沉思了一会儿:“这倒是个例外,不过那也是曾经的故事了。现在的我和陈雯雯真没什么,我不觉得自己喜欢她,也不觉得会和她有什么將来。”
“女同桌呢?那个被你称为怪胎的女同桌呢?你前两天还说她突然和你说她在意你。”
“意外罢了——她的在意和你理解的在意並不一样。”路明非依旧摇头,“她的眼里所有人都是空气,我可能不一样一点,是一团有顏色的空气,但也只是空气。”
“还有!那个—前段时间,你说的那个钢琴老师。”
“那就更扯了。”路明非笑一声,“柳淼淼的注意力全在钢琴上。”
“苏恩曦、酒德麻衣?还有这位一一”老唐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突然感觉自己现在说的这些话有点情商过低了。
怎么样都不该当著人家的面说。
或许是零一直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布娃娃,老唐下意识就忽略了她的存在,而隨著老唐问的越来越多,车速越来越不稳定时,他才察觉到主驾驶座上原来还有个人。
“她们?”路明非沉吟片刻,还是摇头,“她们的存在我不好和你说,总之你只需要知道我和她们没什么就行,尤其是这位一一”
路明非抬手示意他说的是自己身边的女孩,头髮金的有些发白。
“我和她昨天才认识。”
苏恩曦是个表面精明聪明的女人,其实心底是个颓废且沉迷薯片的宅女,酒德麻衣时神时鬼,
现在可能是“我草神之麻衣”,马上可能就是“飞舞哈基麻衣”,零———·路明非不熟,还得接触一段时间再下判断。
路明非想著,见零的视线看似隨意的扫了过来,他立刻將女孩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正事上。
“你开你的车,车速这么快就別开小差,我怕死。”路明非说。
零不置可否道:“你和好多女孩子都有联繫。”
“我还和很多男孩子有联繫呢。”路明非撇撇嘴。
“请举例。”
“比如说一一”路明非迟疑了半秒钟,眼珠子瞟了两圈,大声道,“比如说楚子航!”
“还有吗?”
“还有一—还有一—”
见路明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零说:“还有楚子航是吗?”
路明非咂咂舌头,小声解释道:“我人缘不好嘛,你看,一直都没几个朋友。”
老唐在后面听得人都麻了。
他很不爽的念道:“你身边的男性朋友就那什么楚子航一位?你不是还有我这么个男性朋友吗?!”
路明非指了指零,並说:“她说的是男孩子,你不是男人吗?”
老唐老脸一红:“一样!”
某种方面上,老唐並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