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一抽一抽抬头,脏兮兮的脸糊著鲜血,满眼的生无可恋。
他才杀死亲哥宇智波鼬,却被宇智波斑告知,了解祸害宇智波一族的真凶原来是团藏,他哥只是被逼无奈。
遂前来报仇。
可谁曾想,团藏竟有如此恐怖的保鏢,这女的恐怕也是掳走到暗部,被洗脑的宇智波族人。
“解开可以,杀了团藏,否则免谈。”佐助虚弱趴下,作为叛忍的他,这座塔里全部是敌人,没人会救他。
团藏不语,默默拄著拐杖。
矛盾被转移,但雷影岂会听这种话,“挑拨离间的混帐!晓组织就全是你们这种东西!”
他当即往后抬腿,就要一脚踢爆头,一换一就此结束,替他弟弟奇拉比復仇。
“算了吧,我帮你解。”鸣人嘆了口气,出腿横拦在雷影腿发力之前。
他一直在读心,真假不知。
“你能解?”雷影语气放缓,略带敬意,力量是忍者最该尊重的。
鸣人脱下风衣,平展开,写字画符,最后中间圆圈画一个大『火字,双掌一合,“封火法印。”
只见雷影烧得碳化头颅上,黑火化作水流匹练,被卷吸进了风衣中。
佐助万念俱灰,埋头十指扣抓地板。
原本只有灼烧感的雷影,在火焰消失后,剧痛以及各种生理反应一涌而上,如熊般仰直往后倒,晕死了过去。
这时,佐助身边漩涡一转,面具带土现身,抓住其肩膀,就吸收带走。
可鸣人,岂会让他如愿,如释重负般欣然笑道:“来都来了,就別想走了。
吸收的那短暂时间,对普通忍者来说难以把握,但对鸣人而言,那便是蜗牛在爬。
不再是如以前那般放任带土救人跑,却无可奈何,而是以极速,一巴掌揪住了带土衣领,朴实无华地將对方提起,面朝自己。
带土手提佐助,僵定著,其喉咙还挤出了一声上一秒准备发出的笑声,便不知所谓了“掀起你的面具来,让我来看看你滴脸。”鸣人哼著轻快小曲,摆开带土不断挣扎的手脚,摘下了张黄漩涡面具。
“没见过,挺丑的阴阳脸,原来就是为了遮丑,我还以为有什么神秘身份。”
“你?!”佐助疑惑道:“你不是宇智波斑吗?”
他虽未见本人,但终结谷那么大的雕像,髮型五官没一点像的。
带土沉默了,他偽装宇智波斑行走忍界这么多年,去哪不是隨去隨来,从未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今日却初一出手,直接翻船,整个计划都崩盘了。
鸣人思索,他现在把这货干掉,小鸣没了歷练的成长空间,以后八成对付不了桃式一式等大筒木。
不太合適。
场面一时静謐了,所有人都在不知不觉间,等待著鸣人开口。
这便是力量与气势的体现,令人不自觉听从,遵从。
然最先做出反应的是,却是带土,他快速结卯、亥、未三印,接著自己身体旋转,咔察拧断了脖颈。
身型归於虚无,挣脱了鸣人的束缚。
带土发动了以一颗写轮眼牺牲为代价的伊邪那岐,遁入虚幻梦中,身影消失,再现身已在大堂废墟尽头的巨石尖端上。
这一分钟,他便是不死之身。
鸣人在他结印时便看见了,虽然很快,其实是来得及阻止的,但他选择性无视了。
“呱!”鸣人叫了声,好似被气浪震飞,手拎佐助退至纲手身边,嘀咕道:“好诡异的手段!真是可惜让他给跑了。”
纲手点头,面色严肃警惕,“还是小心点,別被暗算了。”
“明白。”鸣人郑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