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在哪?”
“想知道!就自己去找吧!”白绝嘴上说不知,而心里活动,已讲明了佐助正在铁之塔一层大堂的廊道里隱蔽著。
与之同行还有香磷,重吾,鬼灯水月,组成了个什么鹰之小队。
香磷竟然跟佐助混到一起了,鸣人不能理解。
雷影跳出,伸手掐向白绝的脖子,要从鸣人手中將白绝抢走。
但一道绿影砸下,蹬裂地板,甩手砸向雷影臂鎧,鐺的一声铁响,雷影倒退了两步。
纲手棕瞳厉视,“別对我们木叶的人隨便动手!”
雷影咬牙,转头喊道:“希!找出来!”
“明白!”希当即闭目结印,感知整座铁之塔的异常查克拉波动。
三船拿出通讯器,通知全体武士塔內搜寻敌人踪跡。
轰隆!
雷影捶爆墙壁,在希的引路下,赶赴塔底。
“我才是护卫啊。”鸣人笑道:“怎么反过来了。”
“怕你和他真打起来了。”纲手拿起桌面的火影斗笠,“毕竟你也不像个会服软的样子。”
这时,团藏伸手指向白绝,“把他交给我吧。”
鸣人很自然地抓著白绝,递给团藏,收回手时,他顿住了,自己为什么会听这畜牲的话?
他蓝眼变白,透视,只见团藏绷带下的右眼,竟泛起绿光,踏马的这是在用写轮眼控制他啊!
团藏沉默低头,继续催动別天神,最强幻术的杀手,绝对没人能抵挡。
於无形中更改鸣人的意识,使鸣人成为自己像根部一样的忠诚奴隶下属。
回去的途中,再指使鸣人除掉纲手,將罪责栽赃鸣人,他的火影目標便水到渠成。
鸣人发现,自己对团藏竟丧失了敌意,完完全全懒得搭理,甚至还產生了一丝微弱的好感。
但他能明確知道,这並不是他所愿意的,与他记忆违背太大。
潜移默化,真可怕。
鸣人没有当场拆穿,他要看看这个术到底能达到什么效果。
念及此处鸣人忽地一惊,如果別天神是这种效果,春野樱不会早就对他使用了吧。
“走吧,下去看看。”纲手招手说:“佐助是我们木叶的叛忍,於情於理我们都不该袖手旁观。”
鸣人点头,同团藏走在纲手身后,顺著沿路被雷影撞出的墙壁破洞,很快便来二楼被打穿的地板,下方是一堆坍塌的乱石。
他跃下,发现春野樱早已在此观战,且正站在穿晓袍的香磷身旁,揪提对方的红髮。
雷影则赤膊开启了雷遁查克拉模式,带著护卫,和胸和服的佐助,怪兽化的重吾战斗著。
佐助的须佐能乎才刚开启第一阶段的髏架子形態,面对雷影相当吃力,险象环生。
鸣人作为过客,將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清,这里的人事都与他並无关联,他只会是旁观者,自不会被感情操控。
好比这个香磷,连认都不认识他,哪怕付诸善意,也只会热脸碰冷脸,无甚必要搭理,白费心思。
“小子!快告诉我!我弟弟奇拉比在哪!”雷影一记雷虐水平肘击,打破了佐助的须佐髏,轰中其胸口。
但佐助万筒一亮,趁机锁定,天照黑焰焚烧在了雷影的头。
雷影的大背头黄髮,八字鬍须,转眼燃尽。
护卫达鲁伊掐诀,释放水柱喷头,但不灭的天照之火,便不是普通水所能熄灭的。
头燃黑焰的雷影,血肉消融,紧闭眼皮,高高跃起抬腿,“哇!宇智波小鬼!去死吧!沉怒雷斧!”